开依姈的唇,让她斜倚到自己胸前,从後面揽住她,依姈向右回头,两人的嘴又战上了。然後阿宾左手学国民党转进,渡向她胸前的两颗肉岛,右手学**长征,摸在她的腿上往裙子里钻,目标是她的窑洞。至於裤子里愤怒的反对党,只能暂时坚持抗议立场,眼前还发挥不了作用。
依姈靠在阿宾怀里,胸前被他占领,他的大手将她盈盈双峰揉搓不停,让她觉得有无比的安全感,她主动解开洋装前襟的两颗假扣,开门揖盗,阿宾就穿堂过户,顺着雪白隆起的肉馒头往顶端揣摩,碰到粗粗的内衣罩杯,他那指头无比的灵活,曲直不定,很容易就躲进罩杯之中,将整颗Ru房据为己有。
起先,依姈的奶头还软软的像果冻,阿宾才摸她没多久就变化成坚实的葡萄,阿宾将两边的胸罩都扯捋上来,用掌心在|乳尖上不停的划圆,依姈於是呼吸沉重,连交锋中的舌头都迟顿起来。
阿宾的右手慢慢的在她两腿之间旅行,依姈腿上的皮肤细如凝脂,而且也相当的敏感,阿宾手掌的指纹和手背的汗毛,在细肉上移动时都让她有无限酸麻的感觉,阿宾又苦苦相逼,一直往死胡同里钻进来,终於前无去路,让他摸到一层骚骚热热湿湿黏黏的棉布,阿宾在那肥腻的棉布上面到处按着,依姈双手无力的执住他的腕,不知道是在阻止还是在鼓励,阿宾仍然一意孤行,食指和中指从棉布缝欺进,找到寂寞的水泉,在浅洼处点动勘察着。
依姈两地失守,斗志尽失,只盼望情人好好对待自己,阿宾放开她的小嘴,亲吻她的鼻尖,然後顺着鼻梁一路舔舐,亲到她的两眉之间,依姈真想乾脆尖声大叫,可是喉头拥塞,只能发出不连续的咯咯声。
阿宾知道她可怜,就停下来用脸颊和她相磨,她享受着阿宾白天刚长出来的短胡,叹气说:“你这样对我,我会爱上你的……”
阿宾不理她的恐吓,右手韵律的在她的外阴上滑动,她那里早就泥泞不堪,阿宾马上就找到她最容易紧张的那一点,轻轻的勾着,这顽皮运动的圆周怕不超过半公分,但已经足够让依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