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可也知道被牵连的坏处,请老爷一定要给族长教训啊。”说完,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林如海立刻让小钱总管把林成扶起来,“你说的这些,我会处理的,族长虽然是我的远房堂弟,但是不能因为他,而败坏了我们林家的名声,对这些欺男霸女的人一定要严惩不待!你做的很好,我林家不需要一味拍马屁的管事,你在这老宅更要替我看好家,这可是我们最后的退路,责任最大!”
林成激动的说:“老爷放心,我誓死都会看好这里的每根草木的!我爹也说过,我们世代都是在这林府看家,衷心最重要!”
等别处几个管事都交代了这老宅的情况,林如海直接气得把杯子一顿,“钱武,你说这个族长还要他当不当?”
钱武道:“老爷,这族长之职本来就是老爷您的,只是您常年不在苏州,才让那二老爷(族长按备份排是老二)暂代,以奴才之见,这二老爷实在不堪重任,应该选一个青年才俊当才是。刚刚林成说的话很有道理,二老爷一把年纪了,行事还是如此不妥,再下去真的会惹大事!”
“你说的很对,我也早想把他给弄下来了,有时候就是不能太心软,瞧瞧他都干的什么事!就好比一个毒瘤,若是不尽早割下去,早晚会传遍全身。你附耳过来,若是我那好二弟来了,你如此如此。”林如海吩咐道。
“是,老爷,奴才记住了!”
晚上众人都早早的歇息去了,因为第二天就要去祠堂拜老祖宗,再加上七八天的行车劳顿,各人都很快进入了梦乡。
在第二天早上,林黛玉等人还没有吃完早膳,就听见正门外有人喧哗。林如海赶忙去正厅看,林黛玉就站在正厅后面听着,这里刚好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只见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金色的袍子,带着财主帽,圆脸,有点肥头大耳的感觉,正快速的向林如海移过来,亏得他长那么胖,行动还如此之迅速。林黛玉想。
只见他一把抓住林如海的袖子:“大哥,你可算回来了!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府里的奴才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还怎么活下去,怎么对得起我们林家啊!”说着还要哭起来。
这都上升都对不起林家了,帽子可够大的。林如海说道:“江弟,谁不把你放在眼里了,你说说看。”
原来这就是爹爹说的那个远房二叔林如江,现在暂代族长一职的那位。
“还不是大哥这府里的奴才,我虽然和大哥不是一房的,可咱们的老祖宗可是一个,那些奴才瞧不起我,不就是瞧不起大哥吗?”林二叔说道。
“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如海问。
“大哥,你也知道,我们林家除了大哥这一房一直在京里做官外,其它的支房都是守着祖产过日子。眼瞅着这后代人口越来越多,现在的田地哪够咱们活下去的啊。
你就说咱们的祭田吧,我也不是为我自己,那守墓的人口是越来越多,我眼瞅着他们快要饿肚子了,就自己给了他们一些粮食,可这也不是解决办法啊。我家里还有老有小,没办法,我就来大哥府上,和大哥府里的管事林成说了多弄些田归到祭田了,我想大哥也不会反对,可是那个狗奴才,硬是不给,分明是把大哥的好心给弄没了!”
林黛玉听了这一番话,深刻的认识到什么叫做有钱的就活该多出钱。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林家的祖坟又不是只埋着我们这房的人,而且我们这房是五代单传,就是埋人也是有限的,那各房的人难道都不去埋?就因为我们有钱,就得多拿出来,就因为有钱就得时时刻刻养着你们?就因为有钱,就得时时刻刻被你们惦记着,还时不时的想要塞个人过来?
何况,昨天林黛玉也听说了,这位族长二叔,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要祭田,分明是想归为己有。若是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内,还得看我们乐意不乐意呢,你们就是这样欺负人的?
林如海摸摸胡须道:“我安排的守墓的人家就十几户吧,五年前我来的时候也没有听说有人口增加的情况,难道这五年间一下子就多了这么多口人?看来我得去查查,看有没有人把自己的亲戚朋友的什么都给算到人口上去了,坏了我林府的规矩,我可是不会轻饶的。”
那林如江原本只是想豁出脸面闹一闹,按照林如海以往的惯例,怕麻烦,不想多找事,而且一百亩地在林如海眼里也不算什么,肯定会立刻答应下来的。
那以前的那个四合院不就是自己这样给弄来的吗?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要去查一查,这一查岂不是全都露陷了,自己把族中的东西贪的还不少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