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也没有了。
薛蟠在薛姨妈给了他几个貌美如花的小妾后,也心花怒放了好一段时间,他本来就是个贪多嚼不烂的,这女人是越多越好。不过这好事和好心情就没有持续多久,自己的媳妇一会儿找这个吵嘴,一会儿和那个干架。这些女人受了委屈都过来和他哭哭啼啼的,还有些人借机要东西要钱。本来嘛,女人偶尔撒个娇还是个情趣,但是天天有一堆女人过来和你告状,和你扯皮,和你抱怨,是个男人就受不了。再又一次后院闹得鸡犬不灵的时候,薛蟠终于受够了,他要出去,他要离开的远远的,随便这些女人闹腾,自己是不管了。所以这次他也没有和薛姨妈当面说,只是走之前让人给她说了,留了一封书信,说是自己要出去经商,就急忙忙的走了。
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想着做点生意,也让那些小瞧他的人都看看。可是他哪里是做生意的料,没几次都赔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外面游荡了一年多了,如今的样子怎么回去?
刚好这个时候就听身边的管事说齐州那边在官卖打仗打下来的草原,想着自己家什么都有,就是缺一片可以养马的马场,如果能能够舍下重金买下一块,回到了京里还能和贾珍那些人吹嘘一下子呢。而且听说秦王到了齐州,那么只要自己亮出他的名头,那些人还不乖乖的把那地卖给自己,说不定还会便宜很多呢。
想到这些他就乐,于是就让人立刻准备向齐州出发了。来到了齐州找地方安顿好,本来一点事儿也没有。但是薛蟠的老毛病又来了,在茶楼听曲儿的时候瞄上了那唱曲儿的姑娘,就想着要动手动脚,没想到有个泼皮也看上了那姑娘,他看薛蟠不像是本地人,虽然身上穿的还可以,但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所以立刻就和薛蟠的下人动起手来了。
这薛蟠可不是个好惹的主,想着这齐州知府也和自己有亲戚关系,还有秦王这个大靠山,就让家人和他动气手来。对方有几个人,这边也有好几个人,一时间把个茶楼弄得是满目疮痍,掌柜的阻止都阻止不了。
双方是越斗越狠,不知道这边的人拿了个什么东西打在了那泼皮的脑袋上,立刻就见了血,人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杀人啦,杀人啦!”有人立刻尖叫,惊动了官府的人,然后把这一群人都带了回去,联通那个泼皮,也找了大夫看,可是大夫说人已经死了无法再救回来来了。
然后泼皮的父母就过来哭天喊地,嚷着要杀人偿命,其实他们也知道这事最笨的方法,这个儿子天天不事生产,游手好闲,把家里的东西都变卖的变卖,弄得家不像家,还好自己两口子还有一个小儿子,也是聪明懂事的,大儿子死了他们自然伤心,可是为了小儿子以后好过一些,也只能要事主多陪一些银钱了。
不过那薛蟠却说了那样一番话,然后知府大人就为难了。不知道秦王的态度不好办哪。
回到袁府里的知府大人愁眉苦脸。袁夫人看自家老爷心情不好,就想要开导开导,说道:“老爷,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说给妾身听听,就算妾身不能替老爷分忧,老爷说出来心里也舒服一些。”
对啊,这事是该和夫人说一说,让她去找儿媳妇问一问,事情才好解决啊。
于是袁大人就把这事给袁夫人说了。袁夫人说道:“这个人这样说,不是诋毁我们府上和秦王爷府上吗?要不秉公断案,以后还不传出咱们是纵容犯人,那名声可不好听。”
袁大人说道:“话是那样说,我也觉得那人行事嚣张了些,不过,这里面的事情一时也和你说不清楚,咱们姻亲之间如果遇事不帮忙,以后还不得落埋怨?你想一想,若是二儿媳家和那人的关系好,咱们不给面子,那以后媳妇会不会埋怨我们?她娘家的人还会对她有好脸色?”
“她嫁入了我家,自然是我家的人,怎么会埋怨夫家?若是那样,这样的媳妇我也要不起。何况,她并不是这样的人,自从嫁入我们家以后,都是以夫家为先的。”
“所以说,媳妇是个好的,咱们更不能伤了她的心,让她以后在娘家为难。你自去问问她,看看她是什么意思,然后再让她去秦王府问一问,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这里也好办事。”
袁夫人一想也有理,就在吃过晚饭后把探春留了下来。问道:“辰哥儿晚上睡的可好?现在天气变得冷了,让他的奶娘注意一下,千万不要着凉了。”
探春回声是。
袁夫人又问道:“你自从嫁过去,一直没有会娘家,有没有想过娘家?等你公公回京述职的时候,你和老二一起回趟京城,也看一看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