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姑娘,求你……求你放了闻哥哥……他好痛苦好痛苦!希望羽姑娘不要再逼他……他不碰我,就是因为你……呜呜……”香儿顿时低低地哭起来,像一个被人欺压得直不起身子的小老鼠。
庭倾羽哭笑不得。
萧闻很痛苦?
呵呵,那是他的选择,庭倾羽之前做过的那么多努力,给过他那么多次机会,他都坚持选择了香儿,她还能说什么?
不是吧?说庭倾羽逼他?她什么时候逼过他了?
庭倾羽冷笑地看着地上的香儿,“香儿姑娘,你言重了,你不要忘记了,是你的萧闻追着我到这里来,不是我逼他来的,你看事情请睁大眼睛看好不好?难道你是瞎眼的么?”
博取同情心的戏
香儿一怔,她从小被人呵护着,以前有前教主当她像女儿,又有萧闻将她捧在手心上,哪受过这样的委屈,不由得一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眼泪哗啦啦地狂奔而下。
“香儿,你怎么了?”一个急切的声音响起,萧闻走了出来,看到跪在地上的香儿,脸色变了变。
他走过来扶起了香儿,抬眸,神色冷清。
“香儿,怎么了?”
香儿不答,只是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只不过越哭越厉害,萧闻心有些急,却蓦然地发现香儿的左手上有一道伤痕,看似是用指甲划出来的,不由得神色一冷,抬眸再次对上庭倾羽那双冰冷的眸子。
“你对她干了什么?”口气不善,萧闻冷冷地问道。
“哦,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个只会欺压柔弱女人的母夜叉?一道小小和伤痕,就怀疑是我干的?”庭倾羽又好气又无奈,耸耸肩,心更为冰冷。
萧闻,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竟然将我看成这样的人?
萧闻怔了怔,怀中的香儿哭得更厉害,只得弯下身抱起香儿往楼下走去,只不过路过庭倾羽的当儿,香儿的手猛然一扯,竟然将毫无防备的庭倾羽一拉,庭倾羽的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惊叫一声,整个人便向楼下倒去!
庭倾羽心中大怒,没想到这香儿还那么阴暗,看起来人儿小小,柔弱而善良,果然是不能看表面啊!
庭倾羽身子飞快地往下坠落,萧闻愣住了,他自然也没看到香儿的手,只是当庭倾羽在他前面出演了一出博取同情心的戏。
庭倾羽急坠而下,手蓦然伸出,撑住了地面,支住自己就要砸下的身体!
可是只听到嚓的一声!手臂一阵剧痛!惊叫一声,整个人软软垂下。
在前台的叶昭听到响声,不由得跑出来一看,见庭倾羽苍白着脸躺在地上,连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又红又肿
闻声而至的澈月、绰落、雪泽、千尊等人看了楼下的庭倾羽,又看了看呆在原地的萧闻,不由得心直冒火。
他们昨晚并没有看到萧闻,可是一大早,他从哪里冒出来的?
澈月怒火上升,上前用力的揪住了萧闻的衣领,“萧闻?你找死吧?竟然将羽儿推倒在地?”
“是啊,怎么这样对公主?萧闻哥,你太令我们失望了!”越苍也气愤地说道。
雪泽和温柏对望一眼,绰落倒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皱着眉头像在寻思着什么。
“我没有推,是她自己想博取同情……”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澈月的手扬起,狠狠地赏了萧闻一个耳光,萧闻站在那,脸色憋得通红,怒火亦一点点地浮上那双凤眼,脸上全无妖艳之容。
庭倾羽被叶昭扶了起来,手关节好象脱臼了,痛得非常厉害,可是听到萧闻如此一说,心更是冰冷,苦笑一声,原来在他的心中,自己只不过是为了争宠而用了如此俗套手段的女人而已。
“澈……不要跟他说了,快来帮我接回手!萧闻,我还不是那么为了爱而要死要活的女人!我也不是那种为了得到你的爱而用卑鄙手段来自伤自残的贱人!你要明白,在我庭倾羽的字典里,永远都不会有自残一个词!别以为我将你一直放在心上,更别以为我庭倾羽不要尊严!”庭倾羽冷冷地吼道,凌厉的眼神令得众人心底一寒!
公主一向很少发火,更少对人如此愤怒过,看来公主真真切切地在动怒了!
萧闻脸色一变,又红又白又青,香儿停止了哭泣,意识到事情闹大了,不由得将小脸埋入了萧闻的怀里。
澈月冷哼一声,恨不得再教训一下萧闻,但见庭倾羽如此,也不再计较什么,连忙放开他,直冲庭倾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