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侍女赶紧奉上了茶水和点心。
虽说是马行,但是布置得极为干净雅致,几盆翠竹,几幅丹青,淡淡的檀香缭绕,倒像是文人的书房一般,丝毫没有市侩的铜臭,云晓月四下看了看,走到后面的窗户,轻轻一推,屋后宽阔的马场顿时尽收眼底。
墨绿色的草坪上,司徒远正坐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沿着小路试马,金色的阳光照在他俊朗非凡的脸上,黑色的劲装,冷酷的表情,看上去英姿飒爽,从满魅力。
静静地看着尽情奔驰着的一人一马,一丝温柔的笑意浮现在眼前,猛然间,云晓月觉得有这样一个帅气又听话的人陪在自己身边,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突然,窗外一旁耳房里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云晓月一时好奇,调起内力凝聚在耳,倾听了起来。
“王二,你说我们骗到‘万花楼’的那个小姑娘,会不会真的大有来头?看看她身上的银票不少,穿的衣服也像是富贵人家的,没问题吧!”
“笨蛋,胆小鬼,不这么干,白花花的银子哪儿来?我告诉你,‘万花楼’的妈妈手段厉害着呢,再刚烈的女子,到了她手中,没多久就被调教的乖巧无比,放心吧!我看那小姑娘也有十四、五岁,准是翘家的大小姐,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否则还能咱哥俩给拐了?还别说,那娘们长得真是水灵,过几天准得让妈妈给开苞了,等她接了客,咱们哥俩也去尝尝?啧啧啧,瞧那细皮嫩肉的,我都快要流口水了,嘿嘿… … ”那淫荡的笑容让云晓月眉头一皱,心底莫名地涌起怒气。
“王二哥,没想到骗个黄花大闺女卖到妓院这么值钱,过几天,我们再出去找找?”
“臭小子,现在尝到甜头了吧,光埋头做个卖马的小伙计,能有什么出息?跟着我王二这么聪明的人,吃香的,喝辣的日子在后头呢,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
“是是是,王二哥您坐好,小弟去给您泡壶热茶?”
“嗯嗯,去吧!”
木门“嘎吱”一声,一个脚步声渐渐走远,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一旁伺候着的小丫环,云晓月淡淡一下:“帮我换壶热茶!”
“是!”
等丫环走出门,云晓月一纵身,从窗口跃了出去,轻轻打开窗户,看见一个满脸猥亵的青年男子正雇美滋滋他数着手里一叠银票,云晓月冷冷一笑,手一挥,一根根银针闪电般没入他的鬓角,只见男子双手虚空连抓几下,“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断了气。
哼,败类,该死!
掩上木窗,云晓月快速返回大厅,关上了窗户,坐到了太师椅上。
“公子,您的茶!”片刻后小丫环端着热茶走了进来,云晓月接过茶杯,等会儿就到“万花楼”去逛一圈,顺便把那个小姑娘给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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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皇上他到底怎么样了,怎么还不醒?太后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秦傲,一边抹眼泪一边焦急地问道。
“回禀太后,皇上他伤心过度,伤了心脉,巨虽然给皇上施了针,但是一时半会儿,皇上可能醒不过来,太后请放心,只要好好调养,会痊愈的!”白发苍苍的太医恭敬的禀告。
“唉……可怜的孩子!羽儿,蝶丫头为什么要这要这样做?难不成是为了那个丫环?不可能,羽儿,告诉娘实话,好不好?”太后轻轻为秦傲的锦被拉拉好,看着一旁满脸忧色的泰羽,开口问道。
“娘亲,都是我们的错,要是我多劝劝皇兄,多注意些蝶儿,这场悲剧也不会发生,蝶儿她…… 也不会死! ”秦羽眼中迅速蓄满了泪水,伤心地说。
“羽儿啊,虽说娘亲是女子,没有资格过问政事,但走娘亲眼不花,耳不聋,蝶儿的事,娘亲心里明白,所以一再告诫你大哥,要善待蝶儿,没想到…… 多好的孩子,你大哥这一次,是动了真情,只是为了我青龙国的祖宗基业,害了蝶儿也苦了他,羽儿啊,娘亲心里难过,把那块地方封了吧,不要让蝶儿死了也不安生!”握着锦帕,不断她拭着泪,太后伤心地哭了起来。
“娘亲,对……对不起!” 突然,微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秦羽一个箭步跨到床前,惊喜地说:“皇兄,您终于醒了,您已经昏睡了一整晚了!”
“羽弟,朕错了,朕错了啊!蝶儿,蝶儿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和朕在一起,朕的心,好痛!”滴滴泪珠从眼角滚落,秦傲痛苦的呢喃。
“皇兄……”握住秦傲的手,深深的痛意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