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忽略丝丝隐痛,快速穿好衣服,下床拿过一旁干净的衣物,帮司徒远穿好,扶着他走了出来。
“玄柯,让你免费听了这么久的戏,你是不是也要适当地回报我们一下呢?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看了一旁仍然昏睡的玉儿,云晓月眼里闪过冰冷的寒意,将司徒远扶到隔壁床上躺好,然后走到玄柯的面前,冷冷地一笑:“你不是说,玉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远的吗?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压根就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要搞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不过,话说回来,是远的又怎么样,他是我的人,所以,我绝对不会让这个孩子留下的,还有这个女人也是,敢脱光了在远身上乱蹭,那么,她就要付出代价,玄柯,你好好看着,我云晓月,是怎么逼供的,嗯?”说完,云晓月拍拍他的脸,从北窗悄悄地潜了进去,片刻后,只听见“噗通”几声,窗口里就扔进来几个昏迷的男人。
云晓月飘了进来,塞了几颗药丸进去,随后将这几个男人扔进了隔壁的铁栏里,随便将玉儿也仍了进去,而后走过来,淡漠地问:“玉儿的孩子,真的是远的?”
玄柯不傻,立刻就明白了云晓月的意思,眼里闪过不可置信,而后弥漫出冰冷的笑,没有迟疑地眨了眨眼睛。
“是吗?那好,我去问玉儿咯!”伸手去出玉儿身上的金针,片刻后,玉儿醒了过来:“是你?”玉儿一怔,看了看门边站立着的玄柯,眼神一闪,俏脸含怒:“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和孩子好不容易找到我家相公,你有要来干什么?远,你把远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转头一看,床上已经没有了司徒远的身影,玉儿大惊,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