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老婆,我要让他做马夫,洗便桶,到厨房去打杂,给我们端茶倒水,狠狠的折磨他,我要让他一无所有,从一国之皇变成最卑微的奴才,人人都能呼来唤去,将他嚣张跋扈全部磨去,哼,只要不弄死他,怎么样都行,是吧,好,我答应你们,不杀他,留他一条小命,直到我解气为止,至于玩多久,我说了算,怎么样?”眼里的杀气消失了,但是那冰冷的寒意,仍然满溢着,云晓月抬起头,盯着司徒远的脸,狠狠的说。
“呃?”司徒远越听脸上的笑容越是僵硬,等云晓月说完,那表情,绝对是精彩至极,“月儿,那个……他好歹也是个皇帝,你那个……好吧,随便你,只要你高兴就好,我没意见!”惨了,泰傲啊泰傲,本来看你可怜想说服月儿留你一命,没想到,月儿的手段这么多,我尽力了,你自求多福吧!
“回去吧,远,我的心情好多了,泰羽一会儿就要到了是吧,好久没见到勾魂,很像他呢,走!”唇边泛起丝丝笑意,云晓月拉着司徒远的手,朝将军府点射而去。
远远的,就看见将军府的关键在门口焦急的踱来踱去,看见云晓月和司徒远的身影,急急忙忙迎了上去:“云神医,泰王爷已经到了,但是情况不太好,现在在将军的卧室里,将军和一字并肩王急的到处找您呢!”
“什么?”二人大惊,匆匆冲进了府门,赶了过去。
“勾魂,他怎么了?”踏进卧室,看见一身红衣的勾魂坐在床边眉头紧皱着,云晓月焦急的问道。
“月儿,终于见到你了!”冲上前一把将云晓月紧紧箍进怀里,勾魂放松地叹道,脸上溢出了满足的笑容。
“想死你了!”踮起脚尖,在他漂亮的唇上重重吻了一下,安抚一下这个大醋坛子,云晓月拉着他来到了床边,触目所见的泰羽,让她的心,没来由的一紧。
俊美突出的五官痛苦地纠紧,额头上沁着密密的汗珠,脸色惨白惨白的,透着不正常的青灰,以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干裂苍白,两腮深深地凹了进去,憔悴的要命,哪还有以往玉树临风的帅气模样?
“他的身体本来就虚弱,一救出来就上了马车,日夜兼程地赶路,好不容易醒了,听说战事一触即发,死活要让我带着他赶过来,结果还没到这儿,就昏过去了!”一旁的勾魂解释道。
“真是胡闹,他的小命,不想要了不成?”火大的说道,云晓月坐到床边,细细地帮他把起脉来。
“哼哼,那是因为,他爱死某人啦,一听说你也在这儿,就急得不行,我只好成全他咯!”勾魂酸溜溜地回答道。
“你这个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吃这个干醋!我知道了,只爱你们嘛,我记得我说的话,你也累了吧,去好好歇歇,我一会儿来找你,好不好?”微微一怔,云晓月没好气地瞥了那个一脸疲惫的醋坛子一眼,关切地说。
“我的月儿,爱死你了,我就去,一会儿见!”勾魂瞬间笑开了,跳起来抱着云晓月狠狠亲了一下,旋风一般冲了出去。
“远,去端盆热水来!”蹙起眉,云晓月掀开棉被,吩咐道。
“好!”
小心地拉开泰羽身上血迹斑斑的衣服,果然,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因为没有好好处理,好好休息,所以发炎了,怪不得刚刚感觉他在发烧呢!
该死的,怎么打的这么惨?看着他白皙的肌肤上那红肿的粗大鞭痕,有些地方还泛出青紫的颜色,都这么久了还这么严重,可见当初下手的人,一定是毫不留情的,云晓月美眸含怒,非常气愤。
“月儿,勾魂说了,那些人全部让他给杀了,一个不留!”端着热水进来的司徒远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
“你来给他上药,化脓的地方全部都要挑开,我去开药方,嗯?”伸手递过去一根金针和一瓶自制的伤药,云晓月吩咐道。
“好!”
不一会儿,药方开好了,云晓月吩咐外边的侍卫拿着药方去抓药,而后走进内室,远已经将他身上几乎重新上了一层药,云晓月阻止了他要给泰羽穿上衣物的动作,扯过锦被,盖住了他几乎全裸的身体,坐在了床榻边。
“月儿,这下我们该怎么跟泰傲他们解释呢?”蹙着眉,司徒远坐在一旁,看着泰羽虚弱的模样,担忧地说。
“唉……你说他们怎么这么会闹腾呢?这个泰羽也真是的,堂堂一个武林高手,说被抓住就被抓住,还被打的这么惨,真是让人头疼啊!看样子,明天我得亲自去那儿一遭了,泰羽是玄柯的人所抓,也是玄柯的人所伤,那个勾魂,又把所有人给杀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