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又转头瞧向了一直淡漠的站在阴影之中,几乎让人都已经忘记了她的孙锦绣心里头更加气恼,这种形势之下这个小丫头不是应该哭着闹着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饶的吗?怎么还能这么安然镇静?
难道老大真的找了个不得了的小妮子进门了?
一想到自己听说的那些,姚老太太早已经忘记了方才若不是孙锦绣她早就魂归天外了,当即下定决心今个儿必要将这小妮子赶出门去!
“你叫孙锦绣,是不是?”大概是累了,让人搬了张椅子过来,姚老太太舒舒服服的坐在了椅子上昂着头望着不远处淡漠疏离的仿佛是透明了一般的孙锦绣。
“锦绣,见过祖母,”孙锦绣缓缓的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对着姚老太太款款施礼,无论是模样气度,还是周正端庄都找不出半点的错漏。
方才还如透明一般,如今站在阳光之中却仿佛是一颗璀璨的星子一样让人不敢直视,眼前的这个女子让姚老太太感觉到了深深的压迫和恐惧,让她仿佛是看到了当年那个女人一般。
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她便会陷入深深的自卑之中无法自拔,而如今看到了孙锦绣,她有一种**要将她这种璀璨的光芒彻底的毁灭!
“祖母?我可不记得我有这样一个心思恶毒的孙女儿!”姚老太太眼睛一眯,当即让孙锦绣下不来台。
“锦绣是姚家的义女,既然已经是姚家的义女了,自然算是姚家的女儿了,唤您一声祖母也是应该的,”孙锦绣淡淡一笑,垂下头给予相应的谦卑。
然而这样的谦卑在姚老太太的眼中却是格外的刺眼,这个女子即使是在退一步的时候她的背也是那样的笔挺,仿佛从灵魂深处就不会为任何人所低头,至于她说出的话虽然是客客气气的,却句句实在反驳她的话,还让人找不到失礼的地方。
的确,让孙锦绣和孙景胜以大房义女、义子的名义进门的是她同意过的,当初不过是看上了孙景胜将来科举的实力还有即使孙锦绣手上那么大的一个药厂。谁曾想到的,如今倒是她自己养虎为患了。
哼,不过这小妮子以为这样就完了,那就太小看她了!
“哼,亏的你还叫得出这一声祖母!还不快给我跪下!”姚老太太枯槁的手重重的拍在紫檀圈椅的扶手上,对着孙锦绣厉声呵斥道。
一旁站着的小姐们通通都被姚老太太这样严厉的声音吓得一颤,就连向来恃宠而骄的蒋思思也白着脸由碎香搀扶着一句话也也不敢说。
唯有孙锦绣仍旧笔挺的立在那里,仿佛全然不将眼前这个老太太的怒气放在眼中,“不知道锦绣做错了什么祖母要让锦绣跪下,若是祖母想要喝锦绣孝敬的茶那就一同去大厅,等到锦绣亲自泡了茶再孝敬给祖母,这样才更有诚意。”
听到孙锦绣如今还敢说道进门敬茶的事情,所有的人都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孙锦绣进门这几日,可是因为姚老太太不再就还没有正式的给家里人敬过茶,原本提这事儿是没事,可是如今这个当口儿竟然还敢说这事儿的也就只有孙锦绣一个人了。
“住口!既然你叫我一声祖母了,也该知道这里的都是你的姐姐,思思好歹也是你的表姐,你竟然想要她的命,竟然敢这么害她!”
果然,姚老太太愈发生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似乎喘完了这口气下一口气就要接不上一般,身边的紫竹连忙递上清心丸给姚老太太喂下,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看着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还要是非不分的乱生气,孙锦绣也无奈的长长叹出一口气。这件事情又不能不争替着别人背黑锅,也不能争的太过,免得才见了第一面就将这个老太太气病了。
唉,真愁人!
“祖母明察,表姐是自戕,”孙锦绣斜眼睨了一会儿站在那里冷笑涟涟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的蒋思思,最终面无表情的垂头陈述事实。
这话一出,原本还得意的蒋思思的小脸瞬间又惨白下来,那仿佛终年下雨永远不会干涸的眼睛再一次盛满了泪水,“祖母…思思…思思……是孙锦绣要我去死的,否则思思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表姐这话说的好笑,难道锦绣让你做什么您就真的做什么吗?冤枉人也不是这样冤枉的,更何况锦绣到底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表姐敢拿着大哥对天发誓,若是所说的话有半句谎话将天下得而诛之,今生今世再也看不到大哥一面!”孙锦绣轻蔑一笑,话中带着讥诮。
蒋思思听到孙锦绣将然要她拿着姚煜轩发誓,原本惨白的脸色此时已经变成了青色,颤抖着双唇整个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