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手,快跑。”金惠次朗捂着胸口还有些迟疑,木村飞身过来跟崔剑林过了几招拉着金惠次朗就跑,崔剑林拾起枪连开数枪,没有一颗子弹打中木村和金惠次朗,他怒火难消想追过去,又想起了躺在地上的死去的吴新,痛苦的收住了脚步。
宝山县城下,木原领着日本士兵和姚子青他们激烈战斗,吉田领着大批日军从破碎的城门冲了进来,木原躲过密集的弹雨跑到吉田身边,敬礼:“报告大佐,宝山县城门已被我们拿下。”吉田拍了拍木原的肩膀,然后拉着木原蹲了下来道:“很好,金惠次朗呢?”木原道:“进城找敌人的指挥所。”
吉田指着姚子青他们盘据的方向道:“尽快结束这里的战斗,接应金惠次朗。”木原直起腰,敬礼道:“是的,大佐。”随吉田进城的炮兵向姚子青他们猛烈开火,中国士兵被炸得血肉横飞,木原领着日本士兵冲了过去和中国士兵近身肉搏,姚子青领着勇敢的士兵们边打边退。
木村扶着金惠次朗向城外走去,金惠次朗捂着胸口嘴里不断有鲜血吐出,木村想自己救了金惠次朗,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他有一个感觉,他不能让金惠次朗死在中国人手里,至于那场战争的对错让历史去见证,金惠次朗不过是那段历史被支配的一个角色而已,一大批日军从远处跑来,他们将木村和金惠次朗围了起来,几个日本士兵给金惠次朗伤势进行了简单处理,然后把他放到了担架上,木村站在街上呆若木鸡,金惠次朗从担架挣扎的爬了起来冲着木村招了招手,木村走了过去,金惠次朗道:“跟着我。”木村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崔剑林眼含热泪走到吴新尸体前,摘下吴新胸前的护身符,拿起放在吴新身上时光穿梭机电子接收器,他发现时光穿梭机电子接收器周围闪烁的小灯全部熄灭了,崔剑林心想接收器可能已经被子弹打坏了,他将时光穿梭机电子接收器放在怀里,其实刚才木村的拔枪相向并没有让崔剑林很意外,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或者是以前,木村是个日本人,是个日本的爱国者,都只会维护日本人的利益,在现在这个时空背景下,崔剑林觉得他和木村肯定是敌对关系,因为他和木村一样,为了自己的国家毫不犹豫可以做任何事,包括杀了对方,他觉得木村回到这个年代是他的悲剧,他将被迫加入这场他知道最后失败的战争。
大院里满是凄惨死去的中国士兵,他们不屈的眼神,让崔剑林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他悲痛的大吼。
“啊”“啊”“啊”不远处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崔剑林顺着呻吟声走进里屋,发现里屋黑漆漆的,所有的东西全被烧了,副营长、报务人员和几名日本人的尸体还躺在地上,原来那被日本人刺刀钉在墙上的唐铃刚刚从昏迷醒来,她惊恐的看着四周,发出痛苦的呻咛声,崔剑林看到唐铃还活着,赶紧跑了过去,帮她拔出刺刀,从背囊里拿出高效注射器给他打了一针,然后给她的伤口进行了一下处理,背起她大步流星向院外走去。
日本国旗在宝山县城墙上飘扬,吉田、木原和日本士兵列队站在城门两边,几辆黑色的小车开了进来,水源中将、小野和军官们下了车,水源中将走到吉田身边,拍了拍吉田的肩膀,笑着{日语}道:“你总算没有给我丢脸。”吉田立正,敬礼大声道:“报告将军,城门虽然已经拿了下来,但是顽强的*军队还在城里一区域拼死抵抗。”水源中将望着那些对胜利充满憧憬的士兵,扭头对吉田问道:“金惠次朗呢?”吉田大声道:“报告将军,金惠次朗在这次战斗中非常勇敢,他将*人的指挥所端了,自己也负了点伤,现在在战地医院。”水源中将自言自语:“这小子真是好样的,是大日本的希望。”吉田对水源中将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准备将他提为中佐。”水源中将道:“领我去看看他。”吉田挺直腰道:“是的,将军。”吉田领着水源中将他们向战地医院走去。
宝山县不远的小县城,五八三团团部是一栋高墙围着的四合大院,里面是两层白色的小楼,团部门口街上吉普车、军用卡车、马车停成一条直线,军人家属提着行李在士兵的帮助下纷纷爬上停在师部门口的卡车,王猛梁山贾庆和几名随从走出院门,王猛停下脚步,伤感的回头望了望白色的小楼道:“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重回故里。”梁山停下脚步,深有感慨道:“团座说的正是。”贾庆停下脚步,摇了摇头道:“宝山失守,战局对我们非常不利。”王猛情绪低落道:“上海沦陷只是时间的问题。”梁山道:“团座,现在我们还是别想太多,走吧!”贾庆道:“走是肯定要走,现在走不代表将来不会回来。”王猛悲壮,大声道:“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