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彩,让他鼓足了劲揍你,你稍微占一点点上风我就马上冲进去揍你。”周围的老百姓哈哈大笑。
分头的壮汉对崔剑林狠狠骂道:“**的真有病,找死。”飞身过来一拳向崔剑林面门打去,崔剑林一闪声抓住分头的壮汉那支握拳头的手顺势将他一带,用力丢了出去,分头的壮汉摔在地上大叫:“一起上,废了他。”不到一袋烟的时间,那几个壮汉鼻青脸肿全躺在了地下。
卡车上最后一名戴着礼帽的押车壮汉见情势不妙,偷偷从腰里拔出手枪,偷偷靠近崔剑林举枪瞄准,周围的老百姓放声大叫提醒崔剑林,崔剑林快速掏出那把来自未来的特战旅佩枪,自从崔剑林来到抗战之中国,就再也找不到这把枪的子弹,所以崔剑林现在轻易也不想用他,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掏手枪肯定要比从背上拿长枪要快了很多,他看都没看回手一枪打在那礼帽壮汉的手上,礼帽壮汉大叫一声,手上的枪掉在了地上,崔剑林喊道:“别再玩了。”又从背上拿下长枪随手朝天开了一枪,一只麻雀应声落在了地下,他对地上那些押车壮汉道:“玩枪,我也很在行。”
周围的老百姓都高兴的鼓掌喝彩,躺在地上押车壮汉老八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对崔剑林道:“这位大爷,你真让这个少爷烧了我们车上的这点货,我们地上这几位的命也没了,我们这几位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全家都靠着我们养家糊口,你还是大发慈悲,行行好,放我们一马吧!”
崔剑林道:“这车鸦片是肯定要烧的,随你们怎么说都无济于事,我刚才听旁边的乡亲说这车货的主人是顾祝同的兄弟,你们回去告诉他,货是一个高大、魁梧的年轻人烧的,你说那小子横蛮不讲道理,上次在金陵大学打他族兄顾祝同的也是这小子,你让他想想他族兄顾祝同的随行卫兵是何等人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