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枕头边的美食,迫不及待锁上房门尽情享用。
“孩子累了,改天再说!”妈妈很不耐烦地看着爸爸那手无举措的样子。
“什么事啊?爸爸?我怎么了?”我好象在学校循规蹈矩没惹什么篓子。
“那你是不是骗我?非要惹上孩子?”
“我?你!我简直对你无语。”
眼看父母氛围不对,我瞄上妈妈。
“恩,初夏,那张照片呢?”照片?照片?照片?我木木地,脑袋半天反应过来,原来那天我做完这件事后遇到妈妈刚下班,我就一五一十说了,妈妈说,恩,知道了,没事,你做自己的事情把这一切全忘了。我就听话的全忘了,好象压根没有发生过。现在听妈妈提起,我毫不犹豫的说:“不见了!”全然不觉得这件事情干吗要打搅我睡觉,难道照片上的她真的是对于爸爸来说是很重要的人?那我做得岂不是很对。
等不觉所谓的进了房正要关门,爸爸一下推门进来把我拉到一边,也不失父亲的慈爱,那焦急担忧失落的心情还是很看的出来,照片上那女人对他的重要性。
“初夏,你要说实话,照片你拿了?在哪呢?”
“我撕了!”我实话实说,我心里很不平衡了,什么女人啊?似乎比妈妈还重要,那再加上我呢?比我们两个都重要?
“哦,我知道了!”爸爸惨淡的松开钳住我的手臂。“恩,你好好学习啊!希望爸爸没有影响你。”他那句话仿佛是扎着针刺痛般说的,我有种感觉这件事情考量着父女之间的亲情。爸爸姗姗离开的脚步声,踩在我的心头,没办法照片真的找不到了。
爸爸离开,妈妈又推门进来。
“恩,好好休息。”她准备离开又忍不住回来:“你爸爸问你什么?”
“问我把照片藏哪?”“哦,知道了!”说完她往我枕头下一摸,神秘微笑道,“今天可以,下不为例!”要不是她的提醒,我早忘了我的夜宵。
那一夜,我做了个梦,好冷啊,特别是我的脚仿佛掉进冰窖,后来不知道被谁救起来。
早晨,起来上学,爸爸对我说:“昨天下好大的雨啊你房窗户忘关了,雨水都飘进来把你脚边的床单都弄湿了,后来给你换了!”
“哦?昨天下很大的雨吗?”我看着早晨晴朗的天空根本不相信昨天的狂风大雨。
恩,我睡得太深了。
真相总是残酷的;残酷的真实;残酷的现实。
不想快乐;快乐会变成不快乐。
不想欢笑;欢笑会变成哭闹。
不想有钱;有钱会变得没钱。
不想被讨好;总有一天会被嫌弃。
不想被追捧;总有一天会被摔的很疼。
我只想原本的样子就是原本的样子;被教育的很好;被培养的很好;被怎样的怎样好;被现实逼得很坏;被环境逼的很坏;被怎样的怎样坏;都不是本真的我!
真正的我只在那里;那里乖乖的静静等我;等我有一天能还原本我!
我什么都不是;也许是一屡青烟;也许是一抹尘土。
依旧继续我的小说,努力搜索记忆,编织一个努力让人相信的故事。
关于玉儿,她的真实,她的后来,她的离去,我永远无法真正的了解,她只是爸爸心中的一抹云彩,有些颜色,却虚无缥缈的很,我想是爸爸对她太认真了吧。爸爸也曾年轻过,有过一两个玉儿也不希奇。
爸爸相亲回来的心是雀跃的,尽管那次回去依旧没有见到舅公,传说那时侯他辍学跟老辈的人进山当猎人需要几年的时间来磨练。这个活也是不错的,对山里长大的孩子来说,当个猎人是一件自由而快活的事情。爸爸心里也想着再下次回来见到舅公说不定已经出师了,收获满满猎物,幸福哦。说不定自己到时候在城里混不下去回来也躲到林子深处和舅公一起狩猎。
工地上,很快耸立起很漂亮的楼房,宽敞的坝子被设计成篮球场。对于一池来说心情也是兴奋异常,住惯了木制结构的土房子,突然看见窗明几净的宿舍,还有规划好的绿化带,对于他来说电影上的一切现代化的玩意在逐渐变成现实。
房子建得越来越完整,很多工人要么因为家里事情自愿离开,或者裁掉的,剩下的人越来越少。然后又从中筛选了一批又一批,最后决定下十来个人每天去学习*主义等等理论知识。爸爸一池就是其中一个,而且是这个学习小组的副组长。组长自然学习起来要起带头作用,于是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聪明的头脑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