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尝不担心,不心疼,只是不习惯表露情绪的脸,敛尽所有表情,把一切的忧虑掩饰在沉静的眸子后面。
刚刚看见她摔下来,他唯一的反应就是要护着她,孩子不能有事,以她的身体,想要顺利地生产日后都要花费心思调养,根本经不起小产的折腾。那一刻,前所未有的心慌突然袭击心脏,微微地扯疼起来,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重到他无法忽视的地步。
南瑾向来就是心有所念就会身有所动的人,不会忸怩于世俗的看法。
这双手,他想要抓着一生一世。
“南瑾,你老实告诉我,孩子会不会有救?”流苏失色的唇如枯萎的玫瑰,颤抖地问出她最担心的问题,手有力地抓着南瑾。
“如果药来及,就有救!”南瑾承诺着,眼光坚定,不顾脱臼的痛,把她的手都包裹在手心里,淡淡地传达他所能给的力量,“相信我!”
“我好怕!”流苏声音略有哭音,她怕孩子有事。
南瑾俯下身子,脸上的笑容温和而润洁,眉间一点朱砂如斯艳丽,声音轻柔得可以抚平流苏所有的不安,气势强悍得可以守护所有他想要守护的。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