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说：“如果是他的领导能力有问题，水平就这么点儿，这另当别论。如果他是故意这么做，那就可怕了。”
李江说：“还有吗？”
猴子说：“还有就是我们今天晚上看到的情况。”就把看到白庆生屋里的亮光忽明忽暗的情况以及他们的分析，对李江做了回报。
李江听了之后，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他问猴子和竹青：“你们能确定他们在屋里烧的是纸条吗？”
猴子说：“如果说，他烧三张两张纸条，那气味也许不会散到屋外。但在我们观察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们最少烧掉三四十张纸条，那纸张燃烧发出的气味就不可避免免地散到屋外。从那气味上判断，他们燃烧的一定是纸条。”
竹青说：“我们从不抽烟喝酒，也不感冒，我们的嗅觉还是灵敏的。这一点，我们是不会搞错的。”
猴子说：“这件事有很多种可能，但不管怎么解释，都说明，白庆生和他的警卫员在从事绝密的活动。”
李江又一次沉默了。
猴子和竹青都看着李江，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最后李江说：“猴子兄弟，竹青妹子，你们这样做是十分错误的，这一点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而且下不为例。你们必须保证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事。”
猴子和竹青说：“李大哥，我们保证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李江说：“作比，你们所说的都是真的，也不容许对外说起这件事，因为那纸条都被烧掉，纸条上的内容永远不可能知道。也就是说，你无法证明这是真的。那么你们就有了诬陷的嫌疑，这对你们极为不利。”
李江接着说：“因为你们无法证明这是真的。我只能从人品方面相信，你们没有说假话。这是一个极具价值的发现。我会马上去军区，亲自向范江部长汇报这件事。”
从李江那里出来，天已经快要亮了。猴子说：“妹妹，我们回去打个盹吧。”
竹青说：“我估计今天会有任务，我们抓紧休息。”
二人正要回宿舍，忽听得哨兵大声吆喝：“那是谁？站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