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李江安抚了警卫营,只要警卫营稳住。西北行署就不会大乱。
潘营长的鲜明表态和两条命令,让李江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李江随着潘营长走出门外,却被一个景象惊呆了。只见箫箫的竹箫正抵在白庆生的脖子上。
十米开外,白庆生的警卫马宏和李兆熙倒在地上,他们的短枪扔在一边。
李江说:“箫箫,怎么回事?快放开白专员!”
箫箫的竹箫这才拿开:“李副专员,刚才你刚要进屋,这个性白的就叫那两个坏人朝你开枪。”
李江说:“你把他们打死了吗?”
箫箫说:“没有,还没有把他们的罪落实,怎么能打死他们?他们只是睡着了。”
李江说:“快把他们弄醒了。”
箫箫身体一跃,飞到马宏李兆熙身边,竹箫在他们身上戳了几下,马宏和李兆熙一骨碌跳起来,对着箫箫拉开架势。
李江说::“箫箫,别乱动。”
箫箫说:“我暂时不会杀他们。”
李江转脸对白庆生说:“白庆生,你真会做出这种事来?你真会对着我后背打黑枪?”
白庆生说:“李江,教唆箫箫胁迫领导,是你干的是吧?”
李江说:“我在问你,在我背后要打黑枪的是不是你?当然这黑枪还没有打响。要不是箫箫制止,你这两枪是不是打响了?”
白庆生说:“箫箫仰仗他是范部长派来的,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就可以拿兵器指着我了。你和傅箫箫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李江说:“白庆生,箫箫只是制止了马宏和李兆熙打黑枪的行为。你们在我背后打黑枪,已经站到敌人的立场上去了。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但我劝你收手,你这样下去,你是负不起这个责任的。箫箫,我们走。”
李江和箫箫走了。
潘营长盯着白庆生看,半天不眨一下眼。
白庆生说:“潘营长,你看什么看?”
潘营长说:“你是白庆生白专员吗?”
白庆生说:“是啊,我就是白庆生。”
潘营长说:“西北行署的专员指挥自己的警卫员向副专员李江打黑枪?你猜我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
白庆生说:“这都是李江……”
潘营长说:“不要解释,这是我亲眼看见的。我就是想问一下,我要不要也防着你背后打黑枪?”
白庆生脸上就出现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不是……当然……你是自己同志。”
潘营长对白庆生说:“那好!这个情况我会像领导汇报的。白专员,你来警卫营有什么指示?”
白庆生说:“潘营长,西北行署出现大问题了,根据大量的举报材料和我们的调查表明,郎小队中的个别队员存在着重大政治问题。”
潘营长说:“什么重大政治问题?”
白庆生说:“方志侯和丁竹青二人私自组建部队,并且涉嫌成为鬼子的谍报人员。目前正在调查之中。”
潘营长说:“白专员,我们警卫营是行署的警卫部队,负责行署的警卫工作,你说的这些事我们不好插手。”
白庆生说:“为了防止消息外泄,引来鬼子再次袭击,我们要封锁消息,对行署实行戒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行署。”
潘营长说:“我们执行你的命令。但实行戒严,行署各部门的工作停下来吗?”
白庆生说:“各部门的工作照常进行,就是禁止人员出入。包括李江同志,他的问题也正在调查之中。”
潘营长说:“我们执行你的命令。我刚才已经下令,我们警卫营严禁在行署里开枪,任何把枪口对着行署里的人的行为,都将军法从事。这个命令我会派人向韦达传达。”
白庆生说:“你做的对。”
潘营长说:“你带来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他们好像是你的私人保镖,不接受我的领导。今天私自要向领导开枪。按理我应该立即逮捕他们。白专员,你的意思呢?”
白庆生说:“他们的事我来负责。我会要他们严格按照你的命令执行。”
潘营长说:“你是行署最高领导,有你这句话,我们暂时不追究他的责任。但是请你告诉他们,下次再发现他们对着行署的人开枪或者要开枪。我会严惩不贷!”
潘营长接着说:“白专员,首长们的警卫工作,都是组织上统一安排的,你没有通过组织,私自安排警卫人员,是不合规矩的。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