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猴子三人来到一个叫周店的镇上,找到一家叫三江客家的旅店投宿。
老板说:“对不起啊客官,我们小店今晚不接待客人了?”
徐盛说:“哈,这倒是奇事,不接待客人你开店干嘛呀?”
老板说:“客官有所不知,小店已经客满。”
猴子说:“好事啊。老板发财。我们区去别的客店看看吧。”
老板小声嘀咕:“还发财,就怕赔大了。”
猴子说:“赔?他们住店不给钱吗?”
老板说:“大姐啊,住店就给钱吗?唉!算了,不说了。”
猴子这时还是女装,见店家叫他大姐。徐盛和竹青都忍不住想笑。
猴子装着好奇的样子说:“大叔,这世道住店不给钱的恐怕只有一种人吧,”他附在老板耳边轻声说,“那就是日本人!”
老板吓得脸都变了色:“大姐,不可瞎说,不可瞎说。你们走吧,实在对不住了。”
猴子朝徐盛竹青看看,各人心中有数。离开三江客家,又找了一家**草客栈的小旅馆住下。
吃了晚饭,三人装作饭后散步的样子,慢慢在街上溜达。有意无意的样子,就来到了三江客家附近,把附近地形暗暗记在心里。
然后回到春草客栈,熄灯睡觉。定更之后,三人换上夜行衣服,出了房间,翻墙出了春草客栈。
兵荒马乱的年月,没有生意,店家早早就收门打烊。街上静悄悄的,偶尔有一两个人匆匆走过。
三个人来到三江客家后院,提起轻功,飞身上了房顶。伏在暗处向院内观看。
这家旅店比较大,分为前院和后院,前院黑灯瞎火,后院则是灯火通明。不时有人出出进进,奇怪的是大部分都是年轻的貌美女子。
那个白天在小树林外击杀小流氓的红衣女子出现了,用日本话咕噜了一句什么,立刻屋子里跑出十几个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女孩,站成一队。
已是十月天气,空气中的水分凝结为霜。哪些女孩一个个穿着单薄,身材傲人,曲线分明。但面无表情。
这时那红衣女子咕噜了一句。队伍中走出一个女孩,面对墙壁站好。屋里走出一个黑衣男子,手握一根软鞭,对准了女孩后背,抽出一鞭子。
“皮尔!”一声脆响,那女孩“啊”地一声低叫。屋里又冲出一个男子,手持一跟木棒,对准那女孩后背猛砸下去。那女孩“额”地一声,一条腿支撑不住,跪在地上。但立刻又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一边站好。
红衣女子又咕噜一声,又有一个女孩站过去,同样是鞭子木棍,轮番击打。有的女孩支持不住,被打倒或打昏,就有人抬进屋里。
一个一个打完了,女孩们便席地而坐,各人闭上眼睛,显然在练习一种怪异的内功。顿饭功夫,女孩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地站起来。看来被击打的痛苦已经消除。
这时候,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些女孩一个个拿起兵器,有的是短刀,有的是短棍,还有双节棍、匕首等等。
她们各找位置站好,红衣女子发一声喊。那些女孩突然挥起手中兵器,向身边的人发起猛烈进攻。
没有目标,见着谁打谁,不是演练,而是真打。那每一刀每一棍都是要置对方于死地。
一边打斗,一边是尖利的呼喊,那喊声里既有疯狂,也有恐惧。一个个美丽的女孩,瞬间就变成了一个个魔鬼。这种毫无人性的残酷训练,传递着一种信念:杀死对方是求得生存的唯一方法!
猴子三人看得大气也不敢出。
有女孩受伤了,被抬下去。
又有一个女孩头上被打了一棍,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也被抬走了。
“呜哩哇啦”,一声口令,女孩们“唰”停止了打斗,站好队。一个身穿和服的男子从屋里走出来。正是猴子他们追踪的川岛将军。
川岛用日本话“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猴子他们听不懂,但也知道,这个恶魔正在给女孩们洗脑。他要把人变成魔鬼。
突然,川岛停住讲话,歪着头倾听什么。紧接着“哇啦啦”喊了一句。屋里跑出七八个男人。
正在这时,对面房顶上有瓦片轻轻一响,川岛手一指,那些男子“嗖嗖”跳上对面房顶,追赶而去。
猴子一打手势。三人轻轻后退,然后飞身飘下房顶。快速向镇子外面跑去。
跑出镇子很远了。竹青把耳朵贴在地上,听了一会,说:“周围方圆一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