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就心安理得的不准备理他们了。
我们经过小盘子和漆然、阿庆的身边,他们三个顺理成章的加入了我们的队伍,然后我们几个就排成一排从TRACY的追悼会大厅走了出去。
后来那个大厅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会为了我的突然离去有什么议论和想法,我都懒得去搭理了,当然这个“懒得搭理”也是BOSS对我的要求,其实我本人对这些事还是有一点点好奇心的,但是,这个BOSS在后来几乎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都在对我生气中,我也就不敢表示我好奇想打听的意愿了。
事情就是这么具有戏剧性,本来是我要对他生气的,没有想到,他现在反过来就在冲我生气了,而且,就算我冲他生气的时候,我也决定了只生气一个小时,甚至这一个小时我还偷偷用“眼角余光”观察了他好几次,还暗暗希望时间能够过得快一点,好让我尽快的能原谅他,可是,他现在生气的时间,早就超过了一个小时,还完全看不出要跟我和好的迹象。
由此可见,我的心胸其实是比他的要宽广许多的。(这个在后来和好后我跟他说过,他的回答是咬牙切齿的,“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是没心没肺没良心!”呛得我真想差点又要实行一小时不搭理计划。)
漆然是个很聪明的姑娘,一看BOSS的脸色风雨欲来的样子,在我们出去殡仪馆大门不远后,她就拉着小盘子走了,小盘子本来是不太情愿的,看起来还有话想跟我说,但是禁不住漆然的硬拽,只好不清不愿的跟着离开了,还一步三回头的,知道被漆然拽上了车,阿庆就还站在我的身边,有点不知所措,他看不见BOSS,大概对刚才发生的事还在继续的懵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