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跟上去,郗云忽然拉住他说:“屠盛已经警告我了,让我带你走。”
刚在跟上去的李国际脚步一停,转头一脸严肃的看着郗云,问:“郗云,你告诉我,屠盛究竟想怎么做?”
听到李国际的话,郗云微微一愣,注意到李国际的用词,他用的是“怎么做”而不是“做什么”,摇了摇头,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间太短了。只觉得屠盛身上有很多谜团。他可能在准备一件大事。这件事的后果你应该知道,至于他想怎么做,我摸不准,不过我在调查的时候曾经被他发现了,他只是警告了我,甚至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李国际知道屠盛这个人的心性,也知道屠盛明白郗云是李国际派来的,李国际能找屠盛就能找别人。如今屠盛跟李国际断了关系,李国际处于安全角度找人调查他也无可厚非。
听了郗云的解释,李国际更加迷糊了,问郗云:“你第一次是从哪里找到屠盛的?”
郗云想了想,说:“在是办公室大厅对面的居民楼里,我在那里等了屠盛两天。”
说着,郗云解释了一句:“那个位置,是等你名单上那些人最合适的位置。”
李国际恍然大悟,怪不得郗云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了屠盛的踪迹,最了解敌人的。不是同行就是对头,郗云能够做成这样。已经出乎李国际的意料了。
想了想,李国际问郗云:“楼上是什么人?”
郗云为了让李国际赶紧离开这里,知无不答,说:“楼上是一群混子,带头的叫长毛,据说很有来头,背后的人没人知道,只是跟着一些房地产到处强拆,在南津市很有些能量。”
李国际不知道这长毛是谁,也不知道长毛的能量有多大,听郗云的解释,他和这长毛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过长毛能够出现在这里,李国际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疑惑,因为别人不知道,庄毕延此时应该也在四楼才对。
难道这个长毛和庄毕延有关系?
李国际还想再问,郗云已经知道的有限了,而且嘈杂声越来越大,到了后来竟然听到了疏散楼梯内传来轰隆隆和哎吆吆以及骂娘的声音。
这声音没多久就传到了三层,郗云脸色一变,说:“快走。”
李国际皱了皱眉,没弄明白屠盛到底想怎么做,李国际实在是不愿意就这么退出,而且他有一种预感,今天如果不和屠盛在一起,他就再也看不到屠盛这个人了。
就这么一个犹豫的时间,疏散楼梯轰隆隆走出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那个什么马来亚密会的法师。
这法师现在已经狼狈到了极点,两眼乌青,嘴角还挂着血丝,脑袋上让人泼了不知道是饭汤还是酒水,湿漉漉的像个落汤鸡一样。
其他的会员也差不多有各种程度的受伤,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家伙们哪里是常年在街上厮混的长毛等人的对手。
这些人屁滚尿流的向着这边跑来,李国际一眼就看到了身后的长毛。
长毛的个头儿跟他差不多,但是要比他壮的多,手里正拎着一个碎了的酒瓶子,一脸凶神恶煞的追着法师打,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卧槽尼玛,老子还没找你们麻烦了,竟然先主动找上门来,你们这狗屁密会,老子今天不给你一锅端了,就不叫长毛。”
如果李国际提前上了四楼,就有可能认识这个长毛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和庄毕延一起吃饭的庄毕凡。
庄毕凡和庄毕延吃完饭之后,把庄毕延送到了夜会的顶层,就跟兄弟们接着吃喝了,毕竟他们两人的身份都挺特殊,不好长时间在一起。
还没吃多久的庄毕凡正考虑着怎么弄一个那什么马来亚的高素质女会员来玩乐,就听到轰隆一声撞开了门,一个穿的像社会神棍一样的人指着他大喊孽障,冲上来就要打他。
一直都是庄毕凡打人,谁曾想如今来了个叫他孽障,还要打他的神棍,目瞪口呆的庄毕凡挨了一巴掌,一下子就认出这个法师来了,当下就抄家伙和这伙人干了起来。
如果不是喝了两顿酒,庄毕凡不会如此轻易的就和法师动手,更何况庄毕延还给了他任务,如今最重要的反而是正元古城的疗养院那边事情的处理。
不过庄毕凡没有后悔,这顿仗打的真他妈痛快,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高素质人才动起手来软绵绵的,哪有那些在大街上遇到的时候目高于顶的样子,一瓶子下去哭爹喊娘的不要太痛快。
这一痛快,庄毕凡就有些收不住了,追着法师一群人从四楼打到了三楼,连那法师以及乱七八糟的会员打的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