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受了委屈使性子的小女孩一样。
田双恺看着扁着嘴的夏晚颖,不由得有些苦笑,在外人面前,夏晚颖绝对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雷厉风行一点都不像这个岁数的女孩,可是在田双恺面前不同。
田双恺和她的母亲是大学同学,只不过夏晚颖的母亲比田双恺要大了三届,两人在学生会中认识,发展成为朋友,甚至差一点成为恋人。
夏晚颖的母亲结婚比较早,嫁了人就有了夏晚颖,这次镀金,就是夏晚颖的母亲找到了田双恺安排的这次调动。
所以田双恺面对夏晚颖,就像是自己的侄女辈儿一样,疼爱有加。
看着夏晚颖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田双恺说:“我跟你说过,这些地皮别说市里,就是指定地铁路线的专家都没有考虑到,李国际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全都买下来了,而且还是借邵立志的手,这样的地皮,他怎么可能轻易就交出来。”
夏晚颖欲言又止,气呼呼的说:“可是田叔,这些地皮如果不拿回来,耽误地铁进程事小,我们最起码要多筹备两个亿的资金,这还不算我们的损失。”
田双恺知道没这么容易说服性格倔犟的夏晚颖,笑着问:“我们有什么损失?”
夏晚颖一滞,不服的说:“这些地皮无不会成为黄金地块,在这些地皮上无论建什么,都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益,就算……就算我们不做,可就这么让李国际坐享其成?”
说完这些,夏晚颖似乎还有些不解气,补充说:“田叔,你不知道这家伙当时有多气人,那幅样子让我恨不得咬他一口。”
田双恺知道夏晚颖小的时候经常动怒咬人,在家里的男孩子之间也是领头的,一起玩,一起闹,一起闯祸,这种性格,就是从那个时候形成的,可没想到长这么大了,夏晚颖心里还惦记着咬人的事,不由得又是一阵苦笑,同时还有点头疼,这个小魔女可不好打发,一个处理不好,电话打到上京去,就连他也有些头疼。
他看着夏晚颖,几乎用上了语重心长的语气说:“是你先入为主了,国际这人其实很好相处,而且他绝对做不出让人失望的事情来,最起码这三年时间,只有我呈情了。”
夏晚颖听了这话一呆,不敢置信的问:“不是吧,田叔,你呈情?难道不是因为你们才有他的今天?”
田双恺听到夏晚颖这么说,脸色顿时就严肃下来,像是一个长辈一样,一脸正色的说:“晚颖,你从小就是一个聪明的孩子,看事情比我们也不遑多让,可是这次你想错了,就算没有我们,国际也绝对能够达到现在的程度,而且他的脚步还远远没有到了停止的地步。”
田双恺感慨一声,说:“说起来我能这么快做到这个位置,还是因为他。”
“他?”夏晚颖瞪圆了眼睛,更加不可置信了。
如果说田双恺呈李国际的情这件事有些难以理解,可田双恺坐上这个位置和李国际有关,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她有些怀疑的看着田双恺,说:“我娘经常对我说,田叔你是她认识的朋友里最适合官口的人之一,虽然……虽然看不出高点,但现在这个位置绝对不是你的终点,你这么快就做到了书记的位置,我娘说都是你自己的心态好,和李国际有什么关系?”
田双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笑着问:“你觉得刘书记怎么样?”
夏晚颖刚来南津市没多久,可她也听说了刘业田书记的事情,做了一辈子的清官,一直在为南津市的国民建设奉献,临退休了突然获得了一个最佳市书记的称号,由上京来人亲自颁发的2008年度最有贡献市书记证书,荣归故里,为自己的仕途画上了最完美的一个句号。
虽然没有和刘业田打过交道,可夏晚颖已经把自己的偶像挂在了刘书记身上,之所以来南津市,也是因为刘书记这个传奇一样的人物。
如今田双恺把话题扯到他老人家身上,夏晚颖忽然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试探性的问:“不会吧,田叔,刘书记的业绩,也和李国际有关,他何德何能啊。”
本来是随口一问,夏晚颖实在是不相信,一个浑身铜臭的商人能让刘业田书记临退休还能有这么大的业绩拿出来,与其说是李国际的关系,倒不如说是刘书记厚积薄发,三年大变样让南津市的国民建设突飞猛进了。
田双恺就知道夏晚颖不会相信,叹了一口气说:“去年整整一年,南津市的整体税收同比去年翻了四倍,君豪集团一个集团的税收是全市三杯还多,一个从不到一百亿的集团在短短一年时间内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