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州,手握兵权,也算权倾一方。
“当年,磷儿被父王视为掌上明珠,却被封了公主作为休战的诚意,千里而来嫁于你为妻,”琪昇厉声道“为何不珍惜她?”
“她将我国国器盗走,至今下落不明。”静王挑眉道“应该是已经运到贵国了吧?”
“磷儿既然是为休战而来,她又何苦挑起战火?”琪昇反问道:“云兄如此聪明,为何看不透这出反间计?”
“那为何她还要畏罪自杀?”静王冷笑道。
琪昇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面色如土,艰难地从口中说出:“自杀?”
“琪兄大可放心,”静王斜了一眼琪昇,笑意浮上眼角,道“她还活着,她的生死她还做不了主。”
琪昇摇摇头,苦涩地问道:“可以畏罪自杀,为何不是以死明志?”
这句问得静王一时接不上,他拧着眉头,双唇紧闭。
琪昇见静王久不出声,接着道:“国器,战事,我不管。这次前来,不过是想和静王做个交易,只求我唯一的妹妹能够平安。”
静王这才回过神来,漠然道:“琪磷盗了国器,势必会让南北开战,如今局势已经是箭在弦上。小王不能放了她,不然我南陵就未战先输了。”
“静王也知南北紧张,我竟然敢单枪匹马前来,定然有十层把握,可否让我先说了你再定夺?”琪昇见静王没有开口回绝,只当他是答应了,所以继续道:“素闻南陵云静修贪财,求得的封地是南陵的富饶之都晋秦,拜的兄弟是南陵第一富金玉,今日我便将此女送于你,希望能救得舍妹一命。”
一直在琪昇身后的红衣女子飘然上前,双手交与胸前,低头欠身道:“王爷千岁。”
静王既不伸手扶她,也没有示意她可以起身了。他都没有正眼看过这名女子,而是转身慢慢道:“既然知道小王爱财,为何送女人?北萧送小王的女人太多了,实在承受不起。”语气中尽是傲慢。
“我自然知道你爱财,所以我才把此女送与静王爷,”琪昇一幅了然于胸的样子,既而道:“国器决计没有在我国,找不找得到是你们自己的事。不过我却把天下之富都交到了静王手中,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
静王似乎听出了什么苗头,皱眉道:“你怎么知道天下之富就能换取琪磷一命,小王本已衣食无忧,何苦卖国求财?若不是看在你我仍有几年情谊,恐怕这会儿,你和你妹已经一起在天牢了。”
“是不是衣食无优,静王自己最是清楚,当今南陵的皇上年幼,陵王常年镇西实掌兵权,已经蠢蠢欲动了,怕是南北未开战,南内已先乱。静王虽然占有富饶之地,又是摄政王,但纵然是将整个晋秦都抵出去,也挡不住陵王的铁马金戈。”琪昇不急,慢悠悠将静王的心腹之忧道出。
琪昇句句见血,说得静王无力还击。良久,静王叹气道:“四年前,是你送琪磷来。四年后,我完壁归故,如何?。”
一直面若冰霜的琪昇,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容。
“你且让你的人马只管去救琪磷,我这边自有吩咐。”静王侧头偏向红衣女子,轻道:“你随我来。”红衣女子点了点头,便随他下了水榭。
静王唤来心腹交代了几句,便和红衣女子进了房。不远处,青竹倚在果架旁,将这一切看得清楚,气得直跺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静王的书房并无待客之处,靠墙的书架都堆满了古籍,文案旁竖着一个檀木雕花的文玩架。两周点了宫蜡,但是却照不亮全屋,只能让人看得清书字。
静王进房后,便直接坐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红衣女子,但是却没有急着说话。红衣女子见静王没有询问,便欠身先道“小女宜玲,年芳十六,家乡是北萧鱼康。”
“给我看天下之富在哪里?”静王浅笑道:“本王不喜欢拐弯抹角。”
宜铃闻言刹时满脸通红,低头不语,半天不见动静。静王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道:“既然琪昇已经把你送给本王,本王自会待你好。”
片刻,宜玲开始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带,先是外纱再次是衣末是裳,一件件,一层层。剥去的是一个少女的羞涩,静王没有吭声,直到眼前的女子已经是□。
他站了起来,随手拿起一旁的宫烛,走到宜铃跟前,轻轻拿开宜玲护在胸前的双手,慢慢地一寸寸照亮少女的胴体。
而此刻,呈现在静王面前的不是少女的胴体,而是一幅凤凰的刺青,一直蜿蜒至其私密处。静王端详了很久,眉宇之间流露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