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园见双儿这样不停地笑啊笑啊,奇怪地问道:“你笑什么啊,我的样子很奇怪吗?”
双儿摇头道:“不是,只是没有见过小姐这样,觉得既亲切又陌生。”
袁园心想这丫头也伺候了王妃多年,不如趁此机会多打听王妃的以前的事情,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便问道:“那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心里想的事情从未易于言表,也不和其他的贵族仕女往来”双儿尽量回忆着小姐的过往种种:“怕是有些傲气。”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趣事,补充道“双儿虽然跟随小姐多年,却也摸不透小姐心中所想。想当年小姐让多少上门提亲的青年才俊吃了闭门羹,双儿直喊可惜呢。”
“应该是心中另有他人吧。”袁园认真分析到,那眉眼嘴角流露着八卦的本质,却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双儿惊奇道:“原来小姐是早心有所属,怪不得当年和亲的时候,还以死相逼呢。”
袁园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不过还是顺着双儿的话,问道:“以死相逼么?那为何还是嫁了过来。”
“这个双儿也看不出您的心思,只记得前夜小姐还以死要挟,记得公子守了你整夜,隔日小姐便安安静静地嫁了。”谈着话,不知觉间,水已盛漫了浴桶。双儿把熏花丢进水中,对袁园道:“让我为小姐宽衣罢。”
袁园也不再多问,泡澡啊!在此刻,没有任何事比泡澡更有吸引力,她不等双儿替她脱,自己便三下五除二地脱个精光,跳进浴桶。
“烫!烫!”这水可烫了,袁园顿时呲牙咧嘴地嚎了起来,不过还是一鼓作气蹲了下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舒服啊!我整个人都快溺死在里面了。”她将双手放于捅沿,头朝后一仰,对身后的双儿裂嘴大笑。
双儿又被眼前的情形逗笑了,心想虽然之前的事情都忘记了,但是现在的小姐,也很好。可是突然她面色大变,一个箭步上前一步,抓住袁园的左臂,惊呼道:“小姐!小姐你怎么还是处子之身?!”
遭劫
“什么!”袁园的脑袋瞬间空白了。也许是这热水已经把袁园泡地有点晕沉沉,也许是这霹雳的消息来地过于迅猛,她呆滞了半天,才把双儿的话慢慢反应了过来,迟缓道:“你刚刚说什么?还是处女?”
双儿指着袁园左臂上的一颗鲜亮的朱砂园点,疑惑道:“这守宫砂还在小姐的手臂上,说明小姐没有破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袁园把左手举到眼前,仔细一看,果然有那么一小颗红红的颗粒,颗粒上还纹了一朵小花,精致而美丽。
盯着那颗小红点半响,突然间她好似想起了什么,又是一道晴天霹雳袭来,心中腾地一热,就像炸开锅的开水一般,炸得袁园直接从浴桶跳了出来,气急道:“我都干了些什么!”
袁园暗暗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如果说静王和静王妃没有夫妻之实,那之前她那自以为是的怀孕的计策,在静王眼中岂不是猴戏。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还看自己这样上跳下窜,真情抹泪,不摆明把她当猴耍吗?想到这样,袁园不由得捶胸顿足,仰天长啸:“云静修!”
双儿想到静王夫妻四年,静王却从来没有碰过小姐,想来小姐在王府这些年,肯定备受冷落,自己这样一不小心说了出来,勾起了小姐伤心的回忆,才会让小姐这样大发脾气。便立刻跪了下来,对自己掌嘴道:“小姐不要伤心气坏了身子,都是双儿的错,双儿的错。”
“你住手。你别自己打自己啊”一听旁边啪啪两声脆响,袁园这才从无比愤怒的自我发泄中抽出来,连忙止住了双儿的自虐,扶她起来,道:“这种夫妻之间的事怎么会是你的错呢?你没有错,还好你告诉我,不然我还真把自己当猴了。”
双儿对袁园的话有些不明白,不过看袁园说的如此认真,也确实没有生自己的气,一颗悬着的心也便放了下来。虽然心中对小姐处子之身的事情满是疑惑,但是却压抑想问个明白的心情,心道:小姐似乎也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自己这样问她,岂不是故意要让小姐回忆那些让她痛苦的旧事。便欠身道“那我去替小姐加些热水罢。”转身退了出去。
看着双儿退了内房,袁园舒了一口气,一下蹲进了水里,慢慢将头掩在水中,忽的又抬了起来,开始扳指头:“第一,静王妃是处女,静王应该不喜欢她。第二,寂寞难耐的静王妃和金玉应该有一腿。第三,静王妃和金玉没有发生关系。第四,难不成静王妃和金玉还指望明媒正娶,洞房花烛夜?”
等到数完,她又把头掩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