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摊开,一只白鸽立于掌中!还没有等下面的人反映过来,她又一转身,凭空一抓,再摊开右手,白鸽已然成了一叠白色的信纸,她右手将信纸一页页抛入河中,左手便似着魔似得一页页地变了出来,看得台下众人又是鼓掌又是惊叹这些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老板愿以为这下要把这个外乡的小爷看傻,结果一看不仅看傻了!竟然还有些痴癫了!直愣愣地一双眼,目不转睛,整张脸已经彻底扭曲了,袁园按捺不住自己的猜想,心道:这不是电视上常见的龙套魔术!难道这李佳阳也是穿越过来的?见李佳阳表演完后进了台后面的船,便赶紧对船夫说催促道:“快!快!驶向锦堂风月的船!”
那船夫朝前撑了几个竿头,尽量离锦堂风月的船进一些,便为难道:“只能到这里了,能不能上它家的船,还得看公子是不是熟客呢?”
那插铺的老板也嘲讽道:“我知道小爷一定是被李佳阳给迷住了,殊不知这头牌也是锦堂风月的老鸨,纵然你捧着千金去,也不一定能见到!”
袁园想他们这么说的确有道理,能随便见的还是能是头牌吗?不过如果李佳阳真的是穿越女,她便自有法子让她见自己,一不做二不休,便扯起嗓门大吼道:“刚刚的戏法也不过如此嘛!人家大卫科波菲尔才叫厉害!”又连续重复不间断嘶吼了几次,惹得周围观戏的公子少爷怨气冲天。
不一会儿,那船上便了放下了一叶扁舟,朝他们驶了过来。舟上的女子对袁园道:“我家小姐想请公子船上一聚。”果然如此!这是在袁园意料之中的事,在众人惊奇地眼光中,她理所当然地上了扁舟。
“哟!公子不简单呐!你还知道大卫科菲波尔,”袁园一上了锦堂风月的船,李佳阳从船上的厢房迎了出来,笑道:“小女子当然不能同他相提并论了。”
“哪里……哪里,是大卫兄台太过闻名遐迩了,”袁园装模作样地作了作揖,忍不住笑意,道“我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而已。”
“公子,请问你打从哪里来的呀?”李佳阳问道。
“小姐从哪里来,我就从哪里来。”袁园甭提有多兴奋,急急道。李佳阳噗地笑出了声,一下子把袁园拉进了内房,扑她个满怀,大吼:“穿来了五年!老娘终于找到了自己人了!。”
袁园也是狂喜不已,紧紧地反抱住李阳佳道:“是啊!是啊!是啊!激动死了我!。”
“你不变那个魔术,我还不知道你呢。”袁园笑道。
“我本来就是个小地方剧团的魔术师,”李佳阳说:“结果做大变活人失败不说!还变来到鬼都不知道的地方。”
“那你穿来之前就是这模样吧?”袁园听她说自己的变魔术时穿的,便想问她是不是灵魂穿还是实体穿。
“是啊!,想到当年刚穿来这妓院时,我就穿个兔女郎的服装!真是尴尬死了”李佳阳提起旧事,便有些郁闷,她又道:“那你呢?你又是怎么穿来的?”
“哎!别提了;我就是睡一觉就这样了。还灵魂穿。”袁园叹着气把自己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慢慢地说了一遍,从牢房到越狱再到金玉府中,一件不落地说完,完了还补充道:“我现在是迷糊糊地活在这世上,能够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李佳阳瞪大了眼睛,听袁园说完她穿来后的事情,心道袁园这穿越可真是千回百转,离奇曲折,想她就直接掉在了锦堂风月的院子里,凭借自己坚强的意志和变魔术的绝活,一步一个脚印爬上一把手的位置。
“静王?”听到袁园提起静王这个人,李佳阳似乎想起了什么,说:“明天晚上我们锦堂风月要去静王府献艺呢。”
“什么?”袁园有些惊奇道:“要去静王府?”
“难道你不知道这是静王的封地么?明天是静王大婚的日子”李佳阳鄙夷地瞧她一眼,说:“你这小样,怕是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袁园默了一会,胸闷有些闷,心道静王才休妻不久,竟然要再娶,这让她对静王更是厌恶,便微蹙眉头,轻声骂道:“静王不是个东西!这么花心!”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李佳阳白了她一眼,笑骂道:“你可知道你的奸夫金玉是何人?”
“是生意人呐,三教九流最不入流,万般下品最下品的商人呗。”袁园挑了挑眉,调侃了下那个小子,他还能是什么人啊。
“你就尽管谦虚吧,”李佳阳不满道:“也不看你那条船上站的两个保镖,我敢把你直接留下卖了?何况金玉是这南陵首富!我惹不起。”可觉得袁园被那个静王整得实在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