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努力去做!”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骆阳从怀中抽出一封书信,有些为难道:“这是静王托我交给琪磷小姐的,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转交给你家小姐。”
什么!
休书
袁园心道:原来骆阳误认为她是琪磷的侍女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却不想开口澄清这点,她接过信,反复地正反瞧瞧,疑惑道:“这信封怎么都没有写名字?”
“反正静王是托我交给你们家小姐,”骆阳不好意思地笑道:“所以就没有写明了。”
“哦,”袁园将信揣在怀中,朝骆阳使劲点头道:“你放心,我保证送到!”说完便转身跑出了马厩。
“那个。”骆阳在她身后喊道,袁园停下了脚步,回头说“还有什么事吗?”
“谢谢你,园园姑娘。”骆阳回想今天琪昇曾这样叫过她,应该没有错,又问道:“我是个粗人,不知道怎么问法才算合礼数,你就包涵下罢。”
“问什么?”虽然外面平静,但是袁园内心却有些激动,因为骆阳竟然叫她园园!这时她不再是什么王妃了,琪磷了,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不愿意告诉骆阳现在眼前就是琪磷,因为她想要洛阳眼前的是袁园。
“园园姑娘,你的姓,”骆阳皱了皱眉头,马上又改口道:“芳名?芳姓?”说着说着有些着急了,稍稍侧过身去,小声自语道:“大名?大姓?闺名?”说一个自己便摇头否决一个,急得在马厩里面踱来踱去,实在是拿不定应该怎么问这园园的姑娘的全名。
“土口袁,单名一个园,哈哈……”袁园看这情形觉得好笑极了,哪里有见过问女孩子名字问地这么窘的男生,大笑道“讲什么礼数这些东西,你就直接问我叫什么就得了。”
骆阳被她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马上笑道:“袁园姑娘真是豪爽,不似个女儿家!”几步上前,拍拍袁园的肩膀,道:“那信的事,就有劳袁园姑娘了!”说完便快步离开了马厩。
留下了袁园同志扶在马栏边纠结:骆阳说自己豪爽不像女人,这……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想这又马上自我痊愈道:他行军打战的肯定喜欢我这种风格的女生,花木兰就不是吗?接着又瘪嘴想,好像这种人征服欲,保护欲很强,也又可能喜欢楚楚可怜,小鸟依人的?纠结了半天,袁园拍拍脸颊,自嘲道:“我真搞笑呀,想什么想,八字没一撇呢!”
袁园回到房间,心想这繁体字虽然也认得,但是辨识辛苦,便把信丢给双儿,八卦道:“快点给我说说这信讲是什么?”双儿拿起信,见信封上并未又收信人的名字,疑惑道:“小姐,这是哪里来的信啊?”
“是静王托骆阳交给我的,”袁园扑上了床,抱着枕头歪头说:“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看着紫便头昏眼花,就你说给我听听罢!”只见她双腿盘坐于床边,一脸期待地看着双儿,她也想知道静王信中到底写了什么。
双儿拆开信封,心道:这小姐失忆,真是什么都忘完了。她将信纸抽出,轻轻翻开,开始认真地看了起,看了半天却没有开口说话,表情有点复杂。袁园看双儿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算是哪门子表情,悲情?欣慰?惊讶?意料之中?
袁园不等双儿开口,跳下床一把将信夺了过来,说:“你这什么烂表情啊!等你讲我听,还不如自己慢慢看来地快。”双儿这才回过神来,她急忙拉住袁园,担心道:“小……小姐,这是休书!”一脸生怕袁园觉得受辱了要自尽的样子。
袁园怔了怔,只怪休书这两个字太过于霹雳,方才脱口大笑道:“好啊!这休书好啊!好啊!”双儿见袁园这般反映,想虽然小姐与静王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这女子被夫君休了,可是奇耻大辱啊!难道小姐受刺激,反映过度了!
“小姐,你……”双儿有些担心地望着她,袁园看双儿担心的样子,便收敛了笑意,慢慢道“没事,我真的没事。我可是真正在开心啊!”心中却想:看来这静王也是有真的喜欢过琪磷,不然也不会在琪磷离开他之后,还专门送来了休书,他是想真正的放她自由。
她粗略扫了一眼这休书,好像是说琪磷不守妇道,逾礼逾规之类,字里行间不乏厌恶,最后的留名却是:静修书。
袁园好笑自己也许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可是总觉得这不带姓的留名,这四两拨千斤的笔力,才让人真正感觉到静王的情感,是依依不舍和迷恋之情,却又让自己毅然决然。袁园伤感,暗自想道:这静王初次见面还以为是个绝情人,哪里知道是这样一个痴情男子,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