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园被闫姬肜堵地一句话也还不上,心道闫姬肜肯定是在气自己的刚刚举动,驳了她的面子,如果自己这会儿再不给她台阶下,那闫姬肜面上真是挂不住了。为了巩固琪磷的几年同窗情谊,袁园也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袁园又盛满一杯酒,举杯赔笑道:“闫姐说得极是,既然如此,那小妹就恭敬不如从命。”说完又是一饮而尽,不过这次袁园学乖了,酒在口中慢慢韵味,并不急着吐下肚。她把举杯朝下,以表诚意。
闫姬肜自然也不是小气之人,见琪磷做到如此,心中的不满和尴尬也消散而去,何苦为了一个低贱的伶人坏了姐妹的情谊。她也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豪爽地干完,虽然没有言语,袁园与她都心中明了,自然是解了这道结。
刘畅见袁园答应了,甚是高兴,拍手道:“好,明日启程就带着他一道吧”
“明日启程?”袁园还没有完全消化下一个舞剑的帅哥,马上刘畅又热心地送来第二道大礼!某袁心中泪奔狂吼:不要呀!不要呀!我不要这么快回北萧!一想到回北萧,大哥叮嘱的那些事情,她的脑袋就浆糊了。
刘畅微笑道:“你不是说要忙着回国么?走陆路要半个多月,不如走水路。恰巧我手上有官府的商船明日就出航北萧,琪妹可搭上一程。”
“哎……”袁园轻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还能怪谁!这心里烦躁外加烈酒下肚,胸口冒热气,她顿时觉得有些脑袋发胀,眼睛朦胧。以前只是喝过啤酒,穿越来第一次喝白酒,就喝了两大杯!腹中五脏翻滚,实在难受!便迷迷糊糊道:“小妹想去个洗手间!”说完,就撞撞悠悠就踱出了大殿,留下众人疑惑不已:这洗手间是个什么地方?
刘畅料袁园应该是去寻西间,见她似乎是酒劲上来了,多有不放心。便唤了身边的丫鬟吩咐去从旁伺候着。
小丫鬟小跑出去,已经看不见袁园的身影。便急着往西间的方向跑去,心想琪小姐是否已经在如厕了?
……我和正太是清白滴分界线
袁园也不是急着要上厕所,只是这酒喝地让人不舒服,头晕脑胀,胃胀气。她想借口出来走一走,换个新鲜空气,说不定会好受些。只是她一出了大殿,跟着感觉走了一段路,便找不着东西南北了。
月色清凉的夜晚,让这王爷府的花园更显幽幽恬静。从远处大殿上传来的歌舞言笑之声,隐隐约约,不没有破坏这安宁的气氛,倒是更衬得落寞幽静。袁园寻得花圃里的大石头,便侧卧着躺了上去,昏昏道这宴席是琪磷的,与她无关。这热闹是他们的,与她无关。
池塘边青蛙偶有几声聒噪,叫她更是心烦。谁说穿越好啊!早知道如此她决计不会沉落在穿越小说中,什么穿了过去就风生水起,过的潇洒自在!她现在倒是切身体会到了,穿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成日里扮演着她,虽然想做回自己,却无奈世事所迫,无法真正地解脱。与其说是琪磷死了,倒不如说是袁园死了,更加准确。
这才穿过来了多久呀,连她自己都快忘记自己原来的模样,心中愈发悲凉,眼角禁不住流出了眼泪。就这样伤感了一小会,可惜袁园天生不是林妹妹的性情,她擦掉眼角的泪水,难道这个时候自己不应该更加坚强么?不要做林妹妹,那也得做风流真君子史湘云!看自己这卧石的姿势颇几分史湘云的风采,便抬起兰花指,乘着酒意,要说了一两句诗词。
可惜摆了半天造型,却囊中羞涩,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瞧这院落静谧,她这才缓缓道“庭院深深深几许!”可怜啊~,终于憋了这么句烂俗的话。
某袁说完便马上想到了□花,腐败地一笑,两只手一起比了兰花指,嘶声力竭吼道“菊花插插插N寸!”吼完这腐女对联,便倒头在这清凉的大石上呼呼大睡起来。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哪里知道寻她那小丫鬟找不见她便急急回去回禀了刘畅,此时全府上下的人都在到处找她呢。
……
“琪小姐,你醒一醒。”这声音如清泉,清澈见底。袁园在梦中听着甚是舒服,模模糊糊地又翻了一个身。
林逸诗皱眉望着眼前这个琪磷,流的口水都可以把大石头洗一次。这就是琪磷?似乎和传闻中的她不太一样。方才还在大殿为自己解围,现在就可以毫不顾忌地睡在石头上,林逸诗迟疑了一下,用手轻轻摇了摇袁园道:“琪小姐。”
见袁园硬是睡地像一头死猪,不见动静。林逸诗摇了她半天,也不见她醒来,终于放弃了,可是也不能离去,毕竟府上都在找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