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那么他那句轻易就说出玉佩是琪磷送的话,便是要琪磷生不如死,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走在哪里都被人们在背后指点,议论着被海盗强 暴的过去,不如要了这个女人的命。
“我不气你。”袁园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她说的是真心话,本来是很气他,为什么就那么轻易就把她供了出来,但是现在想来,林逸诗原本想保护就是伙房的丫头,不是她。就算她现在跳起来打他骂他,时光都无法倒流。
林逸诗虽然不喜欢琪磷这个女人,觉得她好色游轻浮,但是却时常对她的举止感到意外,他有些迷茫了,难道是自己的对她判断太过武断,还是被现在这个温柔着说不气他的女人蒙蔽了双眼。他迟疑了一下,还是从怀中掏出了玉佩放在床沿上,局促道:“琪小姐赏给小人的东西实在太过名贵了,小人不敢接受。”
袁园垂眼看着床沿上静静地躺在的玉佩,玲珑透彻,纯白无暇,她心道这玉佩虽然给她带来了灾难,但是来日方长,究竟是祸还是福,还不得而知。年轻如她,就是不信命这个东西!她咬了咬下嘴唇,伸手将玉佩握在手中,暗暗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林逸诗看见袁园拿回了玉佩,虽然心中觉得没能保护她而万分负疚,但动了动嘴角,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琪小姐,你好好休息吧。明日便要靠岸了。”说完便转身要退出去。
“对了,”袁园握着玉佩,撑起身子唤住了林逸诗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