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肩膀。
“吴霏,你闹过没有?”袁园觉得他是在变着法子戏弄她,气急败坏道:“你解决完生理需求就给快点给我滚!”
“不要动,不要说话”吴霏不耐烦地威胁道:“不然,我真的会伤着你。”
伪君子!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还假惺惺地说不要弄伤她!难道他不就是想弄掉这个小孩吗?袁园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已经是破罐子她也不能破摔!
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让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虽然被吴霏紧握着双手,但是她的手臂还是可以用力往后面推,试了一次,又试了一次。
“快好了,快好了”吴霏见袁园开始不住地挣扎,心中大为火光,这女人简直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他伸开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牢牢地抵在自己的怀中,稍稍加快了一点□的速度。
不一会儿,袁园感到身下一阵暖流,只听吴霏低吼一声,泻出了□。
……以上都是幻觉以上都是幻觉小猪很纯洁很纯洁………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样走回军营,刚刚看见她被吴霏带出去的那些巡逻兵都抬起头,望了她一眼,才弯腰道:“宗南王。”
因为心绪难平,脸上的红潮久久没有散去,她就像丢了魂儿一样,点了点头,轻声让他们起身,继续去巡逻。在那些士兵看来,宗南王的的样子,便肯定她是刚才翻云覆雨过便又开始思念男人了。
看着巡逻兵渐渐暗远去,她才缓缓叹了一口气,那都是些什么眼神,鄙夷,不屑,无语的神情在这些士兵的脸上闪现而过,是因为宗南王在军营中寂寞难耐,便到外面去找男人么?全天下最下贱最□的女人果然就是北萧的琪磷。
唯一一个想要向他解释的人,他却不听。所以她也不会去计较这些了,百口莫辩。
吴霏离开之前,只是匆匆留下一句若是生下了这个孩子,随便她丢或者抚养,他是不会管的。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正眼瞧她,有些心不在焉。当时她觉得自己的全身的骨节都散架了,没有任何力气,想到这里,袁园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恨恨道:“可恶!”
她恨自己太没用,太没有出息,被吴霏欺负后竟然没有半分气力冲上去搏命。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大帐,她怔在大帐外,久久没有进去。此时,她不想见林逸诗,她没办法若无其事地对着他微笑,也不想对着他流泪。
这是军医端着药碗往大帐走来,看见袁园站在大帐外,便要弯腰行礼。袁园连忙止住了他,小声道:“你且进去喂他吃药。若是林侍卫问起本王,便说本王去找将军议事了。”
军医不明所以,但是既然宗南王都开口这样吩咐了,便沉默着点头应承,端着药碗进去了。
袁园绕了一个圈,走在大帐的后面,双手交叉蹲了下来,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臂间,很小声地抽泣了出来。这样就好了,应该不会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听见,深沉浓重的夜色,铺天盖地一般,渐渐地把她淹没在黑色的暗夜中。
第二日。
昨夜在大帐后面悄悄哭了一夜,她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堪比孟姜女了,清晨的阳光刺眼,将她照醒,才发现自己竟然蹲在帐外睡了一夜。
袁园起身,绕到大帐前面,看见军医正端着药要进大帐,她走过去唤住军医:“拿给本王吧。”军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道这宗南王怎么才一夜就又变了花样,不会儿要不送药,不会儿又要送药!不过他有所耳闻,这宗南王喜怒不定,之前还杀了一个军医,也不敢造次,马上就把药碗递给她,行礼退了下去。
袁园深呼吸了一口气,笑着端起药碗,捞帘步入了大帐:“死小子,快点起床吃药!”
“砰———”药碗落在地上,黑糊糊的草药水溅散在地上,软榻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林逸诗,她呆呆立在帐中,茫然无措,一点头绪也没有,因为她无法想象林逸诗身上那么多刀伤,他还能去哪里?
忽然,袁园瞧见软榻上搁着一张小纸条,她疾步走了过去,拿起来慢慢读了起来,林逸诗的字隽秀清丽,可能是因为受伤后,手脚不便,写到了后面便有些歪歪斜斜的。
袁园将手中的字条捏成了一团,紧紧攥在手中,一下瘫坐在了软榻上,他走了!林逸诗居然在身负重伤,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离开了她!为什么要离开她,林逸诗没有说,他只说他必须要先离开一会儿,请爱哭鬼稍安勿躁,等着她的幸福。
这个林逸诗到底在想些什么呀!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玩失踪!他身上还有伤,肯定没有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