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有力地刺在他的心上,他恨不得把时光倒流,如果当初在南陵就留住她,也许她就不会遭受那么多苦难。她不愿意坦白自己就是琪磷,那是因为他的爱没有信心,害怕会失去他。想到此,他不禁将她抱得更紧。
“我就是个傻瓜,想着你能带我走,”袁园挣扎要摆脱他,扬起手又是一耳光,手心火辣辣得疼:“你果然来了,可却是来伤我心的!”
“是我不好,我才是最坏的那一个人,”骆阳任她打骂,就是不放手,抱得那么紧就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中一样,口中喃喃呓语道:“园园,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们重新开始……”
袁园闭上了眼睛,泣不成声,她恨他,可是却爱得更多。她以为她可以做得很决绝,可是爱是藏不住的。慢慢地,她抬起双手,也抱住了骆阳。
“磷儿,本王倒是小瞧你了。”这声音从身后传来,寒冰刺骨。
“静王殿下。”骆阳放开了她,却还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袁园回头望着,山脚黑压压一片,是一整支大军,静王,骑在马上,脸色冷峻得看着他们。
“静王手下的骆将军更有本事。”陵王从后面策马而上,对静王笑道。
他们,他们怎么会同时出现!
突变
看着眼下静王和陵王竟然同时出现,本来刚刚涌上心间的幸福又被一股难以言明的酸楚灌满,总觉得她和骆阳的缘分薄得像一层纸,轻轻一捅就会破掉,她还有无数话想同他说,有无数未来想同他描述,此刻,却一个字说不出口。
没有半点惊慌,或者害怕,因为骆阳在她身边,没有像上次那样突然放开她。两人的手紧紧地握住,这似乎就是她最好的话语。
“骆阳已经攻下了叠谷”骆阳牵着袁园的手,上前一步,道:“现在只想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开这里。请静王成全。”他看起来很平静,语气比起平常更加从容不迫,袁园也跟着他的声音,镇定了下来。
“不必多说。”静王抬手打断了他,他按捺住心中的怒火,琪磷早已经不是他的妻子,如今她和任何一个男人缠绵,他都管不着,只是没有想到会是骆阳,当初请骆阳转交给琪磷休书,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他两眼定定地望了袁园一会儿,对骆阳皱眉道:“你带谁走都可以,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你却走不得。”
宗南王是女流之辈,容易儿女情长,有时会犯点糊涂,”陵王一脸有好戏看的样子,乐呵呵道:“怎么骆将军也跟着糊涂?做事没轻没重。”
骆阳本来话就不多,此时被陵王正义凌然地说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紧紧抿着嘴巴,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本来从战场上离开已经犯了军中重罪,现在还带着对战的元帅一起离开,想要静王放过他们简直是天方夜谭。
“住口!我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两个来管!”袁园看见陵王,就想起他对自己做得那些恶心之事,怒道:“你们两个不是在对阵么?现在怎么又一起了?”照理说,他们也应该正是打得难分难舍之时候,可是他们却同时一起出现了。
静王似乎这才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转头对陵王道:“你先带着人马上山,让他们不要再继续打下去。我随后就到。”
陵王正色道:“好,到时军营汇合。”
他挥了挥鞭子,慢慢踱到袁园身边,低头望着她,微微张了张嘴巴,眼神中带着笑意,虽然他没有出声,但是袁园知道这个精分在叫她嫂子,当众暗暗地调戏了她一把。
她瞪眼恨他,谁知陵王抬头不看她,又马上朝身后的大军道:“立刻整军上山!。”随即一踩镫子,带着一大队骑兵朝叠谷之颠飞驰而去。
陵王一走,静王才微微叹了一口气,道:“骆阳,你先随我回军营,打完这场战后,你想去哪里本王都不会反对。”带走琪磷,也没有关系,既然已经写了休书,她同他就再无瓜葛,他是堂堂南陵的王爷,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下作的女人和自己的将军翻脸,何况这女人还怀着另外男人的孩子,也只能骗一骗骆阳这种老实人。
“至于宗南王,”静王不知觉便加重了语气,阴沉脸色道:“你也不能离开,本王还有事要请教你。”
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吧。
………无力滴飘过………俺是卡巴斯基……
回到军营中,到处都是残败之像,死人,断肢漫山遍野,染红了整个叠谷。其他的士兵都三五成群,开始清理着战场,伤兵们都坐在地上,军医来回跑着忙绿着,小小的叠谷显得臃肿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