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这样!”她过不了那个坎儿,对做这样的事,吴霏已经给她蒙上了一层不可消散的阴影,以为会淡忘,可是往事就像鬼魅一下扑过来,他在船上和树林间对她用强,历历在目,让她无处可逃。她承认,她害怕,她本能地抗拒,她始终无法面对。
林逸诗紧紧抱着她,一下将她放在了书桌上,贴身依偎,让她不停乱蹬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钳住她的胳膊,因为他真的想马上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等了四年,直到一切都又了头绪,一切都洗牌重来,虽然掺杂了许多不得已的因素,可是他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赶来,只为她。
可低头看见怀中人儿一脸的惊恐,和抵死的反抗。林逸诗突然想到自己这样做和那个吴霏又有什么哪样?恐怕琪磷会恨他一辈子,便一下松手,放开了她。
袁园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件薄衫遮住了身子,她红着脸转过头去,颤抖地胡乱摸索着方才被他弄掉的发簪,皱眉生气道:“林逸诗,你一走四年就没了音讯,现在突然回来,这样待我算什么意思!”
林逸诗沉默地望着她,娇小玲珑的身体被及腰的长发和薄衫遮住,可是这样若隐若现才最是挑衅着他的神经,他垂下眼帘,仿佛在用尽全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良久,他低头叹了一口气,整理好衣服,弯腰捡起地上的外衣,起身为她披上:“对不起,我回来了。”
总会有一个人,在某一个时刻,说出某一句话,就能一下抵达她内心最柔软的深处,让她泪如泉涌,自从骆阳离开后她便不曾这样感触过,眼泪一下子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下,一大颗一大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