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隔三差五地把静王妃喝的炖品也端了一份遣他送来。
袁园当然接受静王的一片好意,顺便也逮着副将询问了前线的情况,知道了骆阳频传捷报,已经攻到了京城的近郊,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胃口也跟着好起来,晚上竟然能吃三碗白米饭,虽然明明不觉得饿,可是还是要吃那么多。
算起日子,这个宝宝已经有三个月大了,袁园本来对怀孕之事一窍不通,可是有一天却惊讶地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动,一开始她以为是肚子饿了,可是吃了好多东西后,也会有这种腹中轻微的震动,虽然次数不多,可是每次都能让袁园呆呆地伫立在原地,摸着肚子出神半天。
这种感觉好奇怪,让她有些无措和害怕,这是这么久以来,她清清楚楚地知道现在肚子里有一个家伙,他偶会动一动,提醒着他的存在。可是袁园潜意识中觉得自己还是小孩子吧,高中才毕业没多久,大学也才进去没多久,这穿越也才穿越没多久,可没多久后她就要当妈了。
想骆阳了,想他快点回来,陪着她。
可是骆阳的军报却突然断了,副将来她这里送了好几天的补品,却闭口不提战事,袁园问起他,副将便说正是战况激烈时,或许骆将军来不及写军报,也随便提了陵王,说陵王从来没有回过军报,这也算正常的现象。
袁园看他支支吾吾的,心道他一定有事没有明言,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她终于坐不住了,决定要亲自去找静王。
山野早已经灰暗,月郎星稀的天空,军营中巡逻兵按时接着班,有人三五成堆燃起了篝火,还有些士兵在准备着明天要送往前线的军饷和粮草,夹杂着一些小小的喧嚣,沉浸在叠谷的夜幕下。
静王的大帐中挑起一点灯光,不是太亮,微弱地印在帐布上,像一朵渲染开来的小花。袁园在帐外站了有些时候了,却迟疑着进去与否,寻思如果进去找静王,又要如何开口问询他才好。
“宗南王,有事么?”帐中传来了静王的声音。
袁园怔了下,捞起帐帘入内,看见静王正低着头,伏案在批阅急件,副将也立在书桌前,没有做声,似乎是在等着静王的批阅。
静王将手中的一张密件写好封好了口子,把它交给了副将,道:“快马加鞭,连夜送去给陵王,让他马上回个话儿。”副将接过信,抱拳退了下去。
“有事找本王么?”静王又低下了头,继续写着东西,他不看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大帐外面。”袁园问道。
“因为,听见了宗南王的叹息。”静王仍然没有抬头看她,继续伏案写着文件。
“哦。”原来在方才自己在大帐外竟然不知觉叹息出声了,袁园环视大帐四周,只有静王的书桌前挑着一盏烛火,显得有些昏暗,便道:“你既然要看信件,写字就点几盏灯,节约的习惯很好,可是对你眼睛的伤害却很大。”
“倒不是为了节约几盏灯钱。”静王愣了一下,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起手撑住额头,开始翻弄之前已经写好的文件,就是不看她。
袁园不解,疑惑道:“那为什么还点一盏?让大帐亮堂一些,你也好写字看信啊。”
“你的确不是磷儿。”静王轻轻叹了一声,随手来回翻弄,也没有仔细读阅,有些心不在焉道:“点那么多灯,不就让这大帐在军营中鹤立鸡群,好让敌人当做靶子。”
行军驻扎的一些通理,落雁峰的女弟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袁园见她进来这么久,静王都不正眼瞧她一下,料想静王也不想看见她,毕竟站在眼前的是喜欢的女子,可是灵魂却是另外一个人,换谁都觉得心里堵得慌,便开门见山道:“我只是来问一问,骆阳他如今在前线的情况。”
“还好,战事吃紧,可能军报就迟了些。”静王抽出一张雪白的宣纸,漫不经心地开始研墨。
袁园看他就是一脸赶客像,笑着点了点头,知趣道:“这样就好,那我就不打扰静王用功了。”便准备转身出账。
“袁园?你叫袁园,是吧。”静王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唤出了她原本的名字。
袁园怔了一下,笑了起来:“是的。”
“你……生前是哪里人?”静王一会儿抬头看她,一会儿又低下头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袁园心道她告诉静王是借尸还魂,静王或许认为她也是死了后,机缘巧合才碰巧上了琪磷的身子,本来这样鬼力乱神之事,说出来就已经很大胆了,若是再告诉静王自己是来自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