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料时间,爆大哥的料…=…=…=…=…=…=……=…=…=…==…=…=
两天后,京城宗南王府。
袁园一下猛地惊醒过来,有些倦意,可是梦境的残片还在眼皮下翻动,她直愣愣地出了好半天神,不,不是梦,吴霏在书房,他把她扔在地上,他……袁园慢慢转过头去,发现床上靠着一个男人,心中的不安顿时烟消云散。
林逸诗握住她的手,靠在床沿上合眼休息,修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神色担忧,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她撑手想起身,胸口立刻像火烧一样,疼得她钻心,手不觉一紧,便握醒了床边人。
“你醒了。”林逸诗按住她,柔声道:“不要乱动,你断了三根胸骨,使不得劲儿。”
“月圆呢?月圆在哪里?”最想见的还是那个可爱的小家伙,醒来后没有看见他上蹿下跳的身影,袁园心中就空了一块。
林逸诗笑道:“那小子在奶娘的照看下,在厨房帮娘亲看药。”
其实知道月圆在那里,她的心中就踏实了许多,大哥那晚给她的书信没有来势汹汹,也不是空穴来风,所以她很紧张看不见月圆,如果逼不得已要用传家器来换,她会无条件同意,这东西对她来说没用。
只不过,沐春离宫的人一直都没有出现过,是否是一月限期到了,他们才会派人来取?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对林逸诗道:“答应我,保护好月圆。”
“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林逸诗不解道。
“吴霏一扔,我就断了三根肋骨,”袁园无奈地笑道:“太没用了,自己都保护不了。”之前驿站府邸也算是重兵把守,可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又怎样?对于吴霏这种人来说形同虚设,沐春离宫如果要派人,结果也是可以预见的。
“是我没用,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都没用。”林逸诗垂下了眼睑,亲吻她的手心。
“别亲了,痒。”袁园微蹙眉头,林逸诗的吻一下一下轻轻地落在她的手心,手背,手腕,他鼻息间的热气刚啄在她的肌肤上又立刻散了去,然后又重复,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想抽回手,可是浑身却使不上劲。
“哎呀,我来的不是时候呀!”一个身垮小木箱的紫衣女子推门而入,一进来就掩面笑道:“赶上了小两口亲热的时候。”
袁园微微一愣,不知那里来得劲儿,一下抽回了手,胸口有些隐隐作痛,她尽量平稳呼吸,皱眉道:“姬肜姐,你怎么来了?”
“你忘了我是来为你哥施针么?”闫姬肜将木质的小药箱子往桌上一搁,倒了一杯茶水大口喝了起来。
“嗯……我知道。”袁园笑道:“只是今年,你都来了两次了。”
闫姬肜的水还没喝完,就直接给呛到了,一边拍胸脯,一边骂道:“死丫头!我关心病人!来复诊不行吗?幸好我来了第二次,不然你这样伤筋动骨,休想月底嫁人!”
她又绕到了床前,拍了拍林逸诗的肩膀,得意地笑道:“虽然有我小阎王的全力医治,可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还是要省着点来,别太用力了。”
“我会注意的,谢谢闫姑娘提点。”林逸诗点了点头。
袁园的脸刷一下便红了,急道:“你们……欺负伤患。”
“哎哟,当年在刘畅府中拐带这漂亮的小男生,现在长成了这么好的男人,你最有本事,谁敢欺负你哦。”闫姬肜一边说,一边抬手抚上袁园的手腕,替她把脉。
“我怎么本事呢?不是一路被人欺负到现在,还弄断了胸骨。”袁园自嘲道。
“你说你怎么就遇上了吴霏这种霸王!你招惹谁不好,去招惹他?当年他把你害得还不够吗?还留了一个小包袱,自己倒是逍遥自在得很”闫姬肜一点没好气的说,那个海上的混世魔王,她是知道了,当年东满为了管制的水路费也费了不少心思,可是数战数败,女皇也没了那心思,宁愿每年出点钱,也不再去动那蜂窝。
不过她这话一出口,就立刻后悔了。嘴快真是该死,这下琪磷沉默了,林逸诗也沉默了,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闫姬肜心道怎么能在她前面说吴霏的名字,虽然她经常在琪晟面前提起琪磷和吴霏的事,为之打抱不平,可是琪晟一再告诫她不能在琪磷面前提起,这下好了,图个一时之快,说漏了。
“我……”闫姬肜支吾道,但是始终觉得气氛很微妙,便尴尬地笑道:“我还得去替你哥施针,他也是守着你身边,后面体力不支,让我劝去另一件厢房休息,我去看看他。”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