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就是我的药方子……”琪晟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便好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闫姬肜有些不解道,但是似乎有点似懂非懂,难道这是男女之事的最后的一步?
“因为这样,琪晟才会是你的人。”
“好!你说,要我怎么做?”闫姬肜握了握拳头。
“坐上去。”琪晟将下身的衣衫解开道。
闫姬肜望着那玩意,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琪晟绝对是要弄死她!为何之前她不知道琪晟身上有那么厉害的无礼!!!!她惊慌失措地咬住嘴唇,颤声道:“如果这样坐下去,我会被刺穿的。”她从来不知道男人那里会变得这么可怕,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她竟然傻乎乎地认为男女之事就是抱在一起滚过来滚过去!!!!
谁知琪晟死死地稳住她,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救我一命,下在快死了。”
闫姬肜一愣,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白痴过,如果很多年后要她回忆自己说过最白痴的一句话,那肯定就是这句:“好,你说怎么救?”
琪晟扶住她的腰,缓缓地放她下来,闫姬肜紧紧闭着双眼,只觉得下身正在被那个东西一寸一寸地撕裂,想起了方才的可怕画面,闫姬肜心道她那里怎么能进的去!正想反悔,突然感觉腰上的手力一轻,还来不及起身,整个人瞬间坐在了琪晟的身上。
“啊……”闫姬肜尖叫了起来,眼里涌起了热辣辣的泪珠,真的好痛!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琪晟翻身压住,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安抚道:“不要动,过一会儿就好了。”闫姬肜哪里听得进去,她只知道她痛死了,她真的痛得快死了。
“你骗人!你要想要杀死我吗?因为你一直不太喜欢我?”闫姬肜一边哭一边想推开琪晟,望见自己身下有一片鲜血的印记,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立刻闭上眼睛惊恐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占你便宜了,你放了我吧……你知道我怕……见血啊啊……啊……。”
“小阎王。”琪晟没有停下来,但是却很轻柔,他埋头在她的耳边,柔声道:“你既然是小阎王,还怕死么?”
“啊!啊!啊……怕死。”闫姬肜被琪晟这样对待,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就像被人撕裂一般,钻心的疼痛,本能地将双腿张得更开,可是这感觉非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让琪晟进得更加深入,她觉得自己今天肯定难逃一死了。她觉得自己今天肯定难逃一死了。
“我能让你死了又活过来。”琪晟闭上了眼睛,搂住她的腰,开始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死了又活过来的意思,她不是很明白,不过现在她的感觉就是她要死了,她双手抓紧了琪晟的背部,等着他口中的活过来,不过闫姬肜就像被人打了一棒子,忽然反应了过来,这才是男女的床底之事。
以前她为琪晟施针的地方是太阳穴,琪晟躺在床上用手挡住他的额头,道:“闫大夫,会不会很痛。”这人平时嘴巴损她可厉害了,可是他有一弱点,不喜欢针灸,所以每次一针灸就会尊称她一声闫大夫。这一次是太阳穴,琪晟死活都不肯让她扎,闫姬肜终于怒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看这就这么小小地扎一下,会疼么?”琪晟嘴巴的张了张,当时不知道,现在她才知道他在骂她阎王。
某只愤怒的神医将手中的针往自己的太阳穴上扎了扎,做勇士状:“看!这不没事么?”额间忽然冒出一股带着腥味的暖流,她抬手摸了摸,看见手中的一丝鲜红,突然尖叫了起来,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再后来,她晕了。
当初流的血,和现在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就这样,闫姬肜为了守住自己的这个神医晕血的难言之隐,失了身。
于是,天还没黑,琪晟的小院已经提前进去了不可告人的状态,至少在外人听来,似乎今天公子爷的兴致特别高。
袁园和林逸诗也不过才走到了花园,两人在庭中坐了一小会儿,忽然听见了闫姬肜杀猪一样的嚎叫,两人怔了半天。
“果然声音很大。”林逸诗一本正经得点了点头。
“就你不正经。”袁园虽然嘴上骂着林逸诗,耳朵却竖着老高,想听出点什么猫腻。
“这么爱听,不如我们自己试试。”林逸诗笑道。
袁园瞪了他一眼,道:“我就爱听人家的。”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情急说错了,又马上补充道:“我们还是回屋吧,在这里听人家总归是不好的。”
林逸诗抱着她往内院走去,刚走在半路就被一个小团子拦腰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