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要他松手,喊着不要他管。
他怎么肯,拦腰把人抱起来准备送回床上去,她急切地抓住门把不肯松手,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上了。
他无奈地劝着,“别这样,我们有话回床上再,你这样会冻感冒的。”
她哼给他听,抓着门把的手就是不肯松开。
他决定改变策略,“放手,再不放心,我让聂老头再给你加一个月的药量。”
她一哆嗦,“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如果再加上感冒,哼,再加半个月也没问题。”
她恨恨地道:“你卑鄙。”
“谢谢。”
她咬牙,“你无耻。”
“……”
她再接再厉,“你蛋,坏蛋,臭鸡蛋,讨厌鬼,你欺负我,我不要再叫你老公。”
“……”
好吧,她承认,她有点冷,更不想把自己弄感冒继续受聂老头的荼毒,吃那些难喝的汤药。心里一番挣扎,不想让他好过,开始提条件,“你要为冤枉我的事情郑重地道歉。”
“别闹。”不想道歉的词。
“道歉。”她坚持。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好吧,我道歉。”他妥协。
“你要哄我睡觉。”
“……”
“听到没有,要哄我睡觉。”
“嗯,怎么哄?”他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他觉得,女人,果然都是和麻烦挂在一起的。
“我要你背着我,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她得脸不红,气不喘,辣气壮的很。
“……”
“话,答不答应?”
“咳,你不是孩子了。”
“不是我要听,肚子里的这个要听。”
“……”
“话。”
“明天,明天我就去买童话故事书。”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难道他一个大男人还要和情绪不稳的孕妇计较,他这样安慰自己。
“孩子现在就要听。”她感觉自己在他面前话,从来没有这么硬气过,好过瘾。
“老婆,别这样,等明天的。()”他拿出平生从未有过的耐心劝着。
“跟我商量没用,你自己跟孩子沟通。”
“没有故事书,我不会讲。”
“孩子了,没故事,唱歌也行。”
“我不会唱。”他满脸黑线地道。
“那我们找个会唱的去。”
“你信不信我会直接把你扔地上?”他开始出言威胁,故意摆脸色。
“你扔啊,我们等着。”她一点都不受威胁。
这女人,他无奈地道,“松手,要不然我怎么背你。”
“还要讲故事?”
他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她哼了一声,终于和门把拜拜。
她的手一离开门把,他迅速抱着人往床的方向走,不顾她的抗议声,把人塞进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的,命令道:“睡觉。”
“东方卓,你竟敢话不算话,人。”
“对不起。”他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呃!”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道过歉了,睡觉。”着,搂紧她,不想再话。
“你?”
被子里,他的大手来到她的***不让她躲,用腹顶了她一下,“你是觉得现在睡觉好,还是我们这样运动一下比较好?”
她脸一红,甩给他一句“睡觉”,再不敢吱声。
夫妻两个一觉睡到天亮,洗漱完出来,许婶儿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吃过早饭,叶梅在衣帽间帮东方卓挑选今天上班要穿的衣服,东方卓站在她身后,她递一件过来,他就穿上一件。
出门的时候,他午饭不回家吃,下午会早点回来,陪她去公园赏雪。昨晚下了一场中雪,早晨拉开窗帘的时候她看到外边银白一片,显得很开心,所以他就想到了带她赏雪。
她把老公送出门没多久,许婶儿又准时准点地端一碗正在冒热气的汤药给她。换作以前,她每次接药的时候都是苦着一张脸,偶尔还会产生偷偷倒掉的想法。但今天不同,她没有再苦着张脸,很平静地接药碗。
许婶儿有些诧异,把准备好的牛奶味儿的硬糖拿出来站在一边监督,她监督的理由很简单,她认定叶梅如果别人不看着,肯定会把药偷偷倒掉。
叶梅试了试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