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孩子出生了,女儿的话也是异性,难道你不抱她,不亲她?”
他被问得哑口无言,对呀,生的是女儿,难道他不抱不亲!生的是儿子,难道她不抱不亲!算了,算了,以后自己看紧老婆,不给那些心怀鬼胎的哥哥还是弟弟的占他老婆便宜的机会就是了。今天他真的被Moon耳朵贴着他老婆肚皮的场景刺激到了,居然丢脸地和Moon一般见识,有失风度。冷静下来,想到自己这一系列的幼稚举动,他苦笑,调整姿势尽量让她坐的舒服一些,“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到了医院在叫你。”
她仰起头看过去发现他已经是平常的他了,于是放心地低头,微笑着靠在他肩上,柔声告诉他,“月和星,还有我,我们三个认识已经十多年了。刚开始他们主动接近我的时候我很害怕,后来经过许多可怕的事,他们处处维护我,我终于相信他们是真心待我,才敢真正和他们走在一起的。”
“嗯。”他表示在听,她肯对他起星、月二人的事,他明白,这是她和他的心又拉近了一些。他可不可以认为,她不会再离开他。
“他们俩个连自己的真实年龄都不清楚,不知道父母是谁,却很坚强地带着我走过那些黑暗可怕的日子活了下来。时候他们喜欢听我叫他们哥哥,大了,他们反而更喜欢我叫他们的名字。月喜欢喊我阳,星喜欢叫我亲爱的安安。在认识你之前,他们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却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他们,都很神秘。”他斟酌再三,给出这样的评价。
“再神秘,你也不要再查他们了,好不好?相信我,他们不会害你。”
“好。”他答应,因为她是他们坚强地带着她走过那些黑暗可怕的日子活下来的。
她陷入回忆,眼神透着迷离,“在西雅图,我遇到了你。那时候的我很痛苦,总是在问自己我为什么要活着,我活着有什么意义,没有人需要我,我活着根本没有意义,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阿星怕我想不开,扔下手头的工作整天整天地守着我,随时随地扮丑来逗我笑。阿月也不放心我,冒险来看过我,为此受了重伤。阿星要把阿月带走藏起来替他治伤,阿月不肯走,他走了,我一定又会虐待自己。”
他没有话,但搂住她的手紧了紧,当年的她那么哀伤,连陌生人的他都感受到了,何况是在乎她的身边人。
“他们俩要我发誓我不会伤害自己,我看着阿月不停不停地流血,我害怕会失去阿月,我发了誓。阿月,‘阳,如果你都不在了,我和星也活不了多久,你是我们的太阳,是我们的归宿,是我们唯一可以回去的家。如果哪天我们死在路边,也唯有指望你能替我们收尸了。如果我们侥幸不死,等我们没有了生存能力,你就是我们唯一的避风港。阳,我们需要你。没有了你,我们该怎么办?’”
医院到了,车停了,他没有提醒她,没有打断她的回忆,只是默默地搂紧她。
“那天我哭的很厉害,有点语无伦次,答应他们我会好好的,还答应他们我会建一个自己的窝,然后等他们过来让我养。我明明答应的好好的,也决定微笑着生活的,可是她死了,她突然就那么死了,我对她的恨该怎么办,我好难过。拿到你递给我的协议书,我疯狂的想逃离眼前的一切,想抹掉过去的一切,所以我签了那份协议。”
“虽然当时那么做很冲动,可它让我有时间认真思考将来,同时让我下定决心割舍了一些过去早该丢掉的东西。果然,我的生活改变了,我享受着平静安逸的日子,偶尔会想,他们能找到我吗?他们真的会如他们自己所的那样最后的最后把我当成避风港吗?两三年的时间就那么安静地流逝着,他们没来,你先来了。”到这里,她停了下来,脸埋在他怀里,无声地落泪。
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他揪心地难受,却也庆幸着。他轻拍她的背,庆幸着他比他们先一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如果是他们先一步找到了她,她还会是他的妻子吗?答案是肯定的,不会。因为他们不会允许他的接近。他该感谢爷爷的,如果不是爷爷背后捣鬼,他和她根本没有机会产生交集,从而肩并肩地站在一起。
等到她平静下来,他们才进医院进行产检,确定大人孩都平安后,他们坐上车准备回家。走到半路上,他接到一个电话,神色冷凝,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她安静地坐着,没有吵他。
放下电话,他突然命令司机先生掉头,目的地不是家,而是机场。对上她探询的视线,他问:“你的证件都在身上吗?”
她不是很确定,于是准备当场翻包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