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打开。”
东方卓随手抻开,“这样可以吗?”
奶奶摇头,“一到这种时候,你们男人一点用处都没有。”
叶梅抿嘴偷笑。
东方卓觉得郁闷,不知道奶奶为什么突然看他不顺眼。
奶奶绝对不承认在老的那边受了气,拿的开涮的事。奶奶夺过孙子手里的毯子,展开,把曾孙裹好,抱到怀里,然后开始碎碎念,内容不外乎是男人除了在外边工作挣钱这个作用,其他地方一无是处,还女人命苦,在外同男人一样挣钱养家不,回来还要面对一堆家务和男人百般挑剔等等。
叶梅偷笑之余抬眼看了老公一眼,没想到他也在看她,并以眼神询问她这是什么情况。她摇头,表示不知道,却见他摸摸鼻子,借口忘了什么文件没处理就出去了。
对于他这样的行为,奶奶似乎很不满,“阿梅,以后在你话的时候他敢不听,像这样一走了之的时候,记得晚上把门锁上,不要让他进门,让他别想上你的床。”
叶梅尴尬地笑,“奶奶,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对这些臭男人咱们女人该狠的时候就得狠,否则还不让他们反了天去。”奶奶着,手上也不闲着,给曾孙把护肚子的肚兜和衣服都穿好了。
叶梅不敢反驳,应了一声,赶紧端了澡盆进了浴室,顺便把儿子换下来的衣物都洗了出来,烘干,再拿出来晾到阳台上去。
一个时后,奶奶走了,叶梅坐在床上奶孩子,东方卓才回房来。
东方卓往她身边一倒,“这人老了是不是都跟孩子一样任性?”
她瞅了他一眼,“怎么了?”
“奶奶迷上游戏,爷爷不高兴。爷爷下象棋,奶奶不高兴。爷爷奶奶不待见他了,奶奶爷爷烦她了,他们的意思都一样,都是在怨对方只顾自己一个人乐和,不理人,然后就吵起来了。”
她应和道:“嗯,好像是人一上了岁数就有点孩子心性。”
“明天一早,我们回家。随老头、老太太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听他们抱怨,我头都疼了。”
“不好吧,爷爷奶奶会不会多想?”她迟疑地道。
“他们不会有时间多想,明天阿辉到了,肯定给他们哄得高高兴兴的,哪有时间管我们。”
“我听你的。”
第二天上午九点来钟的时候,东方辉果然来了,嘴上跟个抹了蜜似,哄得互相较劲的俩老的早忘了较劲的事儿。所以当东方卓要回别墅时,爷爷奶奶没什么,绿灯放行。
他们回到家里没过半时,东方庸一家三口就到了。东方庸的意思很明显,他们一家子还要像去年春节一样,不住祖宅,只住这里。
今年与去年不同,因为霍、六、妖、七和高都住在这里,所以能够入住的屋子有限,所以东方庸的提前到来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二楼对外的房间只有两个,一间是常年为雅先生预留的,这个肯定不能动。另一间是挨着书房的,于是理所当然的,东方庸便带着妻女住了进去。
住处安排妥当,大家聚在二楼客厅联络感情。子艾似乎很喜欢子默,趴在婴儿车上不停拿各种玩具努力吸引子默的注意,希望能哄得子默这个弟弟给自己笑一下。其实子艾就是东方艾,东方庸和陆芸的女儿。因为东方子默这个很有可能是下一任当家的男丁的出生,东方家兄弟里已经有孩子的都跟着子默的子改了名字。就像东方艾现在叫东方子艾一样。
叶梅觉得,如果没有意外,子默这辈的东方家的孩子估计名字里都会带一个“子”字,让人一看就能分辨出是东方家第几代了。
他们正喝着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时,霍上来悄悄告诉叶梅,月先生到了。
叶梅便向在座的打了一声招呼,带着霍下楼。她一侧头,注意到霍的欲言又止,“你有事要?”
霍:“我是想问大嫂,这个消息,可不可以让海儿知道。”
叶梅淡笑着拒绝,“不可以。如果他们彼此有意,我不介意撮合他们。上次的事,你也看到了,似乎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是出于好意,可倒头来引得阿月反感,海儿失望伤心,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霍:“夫人的意思是,不让海儿知道?”
“嗯。”
霍自告奋勇地道:“我去拖住海儿,不给他们见面的机会。”罢,人就急步走了。
叶梅想叫住她,告诉她不需要,最终却没有出口。她拿了件外衣披到身上,开门出去,坐进南月等在院中的黑色轿车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