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才走出前厅,就见一个黑影慢慢的从墙头滑下,我“啊”的叫了一声,黑影窜到我跟前,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嘘,雅儿是我。”
我这才放下心,“哥,你到底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如风拉着我绕过了前厅,“走,去你屋里说。”
“现在可以说了吧,”见他大洌洌的用手做枕躺到了睡塌上,我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他吃痛的低呼道:“雅儿,你太凶悍了,看以后谁敢娶你。”
“少来,”我把他从睡塌上拖起来,“快说,要不我这就告诉爹去。”我作势往外走去。
“别别,雅儿,”他紧张的拽住我的胳膊,“我这还不是不想让义父担心嘛,总之你放心,绝对不是坏事。”
“哼,你都丢下我两回了,”我气呼呼的睬了他一脚。
他竖起两根指头发誓,“我向你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
我点点头,“这还差不多,”我兴奋的摇着如风的手臂,“哥,你猜我今天见着谁了?”
“嘶,”如风皱了下眉头,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哥,你怎么了?”我急的满头大汗,伸手捋起了他的衣袖,只见他的手臂上缠着一块布条,虽绑的严严实实,但还是有隐隐的血丝渗透出来。
“哥你受伤了?”我大惊失色。
“没事,小伤而已,回来的时候跌了一跤,你不用大惊小怪的,”如风不以为然的放下袖子,将我搂到怀中,“雅儿,你这是在为我担心吗?”
我本能的推开她,涨红了脸,轻声道:“你是我哥哥,我自然关心你。”
“你该知道我要的并不是兄妹之情,”他的手上加了把力,把我钳固在他的臂弯中,一只手稍稍抬起温柔的撩开飘到我鼻尖上的散发,随后抚摩着我的双唇,声音带着磁性的沙哑,“雅儿,从你八岁那年我就开始等你长大……”
“如风哥哥,你别再说了,雅儿,雅儿受不起,”我慌乱的推他,情急之下手指碰触到了他的伤口处,他的嘴角抽*动了下,终于松开了手。
“雅儿,对不起,我……”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如风开了口,“哥,我累了,想歇息了,”我打断了他的话,今天的如风陌生的让我惊恐,我有些害怕和他独处的感觉。
“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他叹了口气,慢慢的走了出去。
我瘫坐在床边,长吁出一口浊气,掌心中传来些微的疼痛,一看之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自己的指甲掐出了几道深深的指痕。
如风的话还在我耳边回荡,我的心也犹在砰砰直跳,面颊上的两朵红云越飘越深,想取出藏于袖笼的帕子擦擦汗,定定心神,可是翻遍了全身也没寻到,想来是遗失在了回家途中。
呆呆的坐了好一会,烦躁的心情才逐渐平复,随手翻开被子蒙住了头,自欺欺人的指望着这样就能丢开一切烦人的事情,不去想它,它便不存在似的。
从那天起,我就下意识的开始躲避着如风,无论是吃饭也好,拉家常也好,只要是如风在场我就尽量退避三舍,我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心理准备,甚至我担心那天的事会再度上演。
“雅儿,”这一日我才出了屋子,就被如风堵在了门口。
我往后退了好几步,那日尴尬的情形又浮上了我的心头,“如风哥哥,你找我有事?”
“雅儿,那天的事是我不好,你别放在心上,你不爱听,我今后不再说那些话就是。”如风凝重的表情似乎表露出他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番话的。“不要再躲着我。”
他的手向我伸来,在伸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缩了回去,转而挠了挠头皮,心头最柔软的那部分在不经意间被触动了,我的如风哥哥没变,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善解人意,一般的为我着想。
我主动挽住他的胳膊,“哥,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妹。”
他醉人的笑容里带着一抹凄凉的悲哀,可是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揉乱了我的一头秀发,也拨乱了一池平静的春水。
我们谈笑着往前厅走去,听莲正小心翼翼的举着个托盘小步走在我们前面,盘中是两杯清香扑鼻的碧螺春。
“听莲,有客人啊?”如风随口问道。爹舍得拿出才托人从杭州带来的新茶,看来来人的分量还不轻。
听莲神秘的笑了笑,“还不是那张媒婆吗?”
“她来做什么?”如风的脸马上垮了下来,偏偏听莲还不知死活的继续往下说:“还不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