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若是真的找不回来了那么国外的客户来兴师问罪,大唐集团就真的有苦说不出了。
不过,这件事情之后唐凝还是重新整顿了整个集团的防卫处,虽然周自强还是留在了集团里面,但是显然这次的事情也给了他很大的打击,接连不断地修补那防卫系统,整个大唐集团上上下下的安全系数到是还真的上了一层。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若是吃了一个大亏还不知道长一智的话那真的就无可救药了。
而也就是事情结束几天之后,在刘凯泽的别墅里头。
砰。
一只透明的玻璃杯被狠狠地砸在地面摔得四分五裂,刘凯泽面色狰狞地看着眼前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怒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万无一失?还什么鬼面天团,我看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简直就是个笑话!我用了那么多的钱,用了那么多的时间,居然给我来了一个物归原主?哈哈哈!鬼面天团到底是开善堂的还是做贼的?偷了人的东西居然还还回去了,你不打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坐在刘凯泽对面的男人微微一笑,面对暴怒中的刘凯泽似乎一点儿忌惮的意思都没有,一直等到刘凯泽发泄完了,这才淡淡地说:“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鬼面天团并没有对这件事情做出解释,并且也按照规矩返还了双倍的定金,我们只是个中介机构,没有权力直接命令鬼面天团,至于中介费,我们也会退还给你的。”
刘凯泽瞪大了眼睛,他怒道:“我要的是结果!结果!而不是这什么狗屁的定金和双倍佣金!我不在乎这些钱,但是你们收了我的钱就要把事情给我办好!现在你这是什么意思?事情办砸了就甩手不管?”
男人站起了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淡淡地对刘凯泽说。
“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话我也带到了,这是支票,您随时可以取走这笔钱,最后,奉劝一句,唐凝的背后有人,是你惹不起的人,鬼面天团的意思是这个任务给他们也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他们本打算亲自来找你的,但是我阻止了,毕竟我们做中介的也有职业道德,但是希望刘先生你自己能自重。再见,希望下次有机会继续合作。”
说完,男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
刘凯泽站在原地,看着茶几上放着的支票,眉头拧成了两条粗黑的绳子,唐凝背后有人?是什么人?难道是唐江山?可就算是唐江山,能量也不足够让这个中介组织忌惮,甚至鬼面天团这种不在国内的国际组织都放弃了已经成功的任务,这人,到底是谁?
这个时候,别墅上走下来一个身穿唐装的老人。
“爷爷。”刘凯泽看见老人,连忙走过去搀扶着老人的手。
“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的地步,这次的事情怎么样?失败了?”老人摆摆手,说。
刘凯泽脸色不好看地点点头。
“预料之中的事情。”老人呵呵笑了笑,深深地看了刘凯泽一眼,说:“几个孙子里,你是我最看好的,你的心智和城府还有手腕都很像年轻时候的我,因而我会大力地栽培你,但是你毕竟还年轻,很多事情你没有经历过是不会明白的。”
“当初的我们刘家多么的如日中天,而唐江山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他硬生生地从我们家的手里头抢走了无数的财富,成就了现在的大唐集团,这个男人就算是现在退下去了也还是正当壮年,这是他最可怕的地方,他拥有的永远比你想象的多。”
老人说着,缓了缓,又说:“这一次全当是历练了,失败了也不要紧,但是不要有马脚被抓住,记住,面对你的敌人,你永远要把他们想象的比你自己更强大。”
刘凯泽深吸一口气,点点头,缓声说:“我知道了爷爷,但是我还是想不通,我不觉得唐江山有能够让鬼面天团畏惧到了这种地步的实力。”
老人深深地看了刘凯泽一眼,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示意刘凯泽坐下,这才说:“唐江山的底牌很多,他的行事作风永远都让人想象不到,就在我们以为他已经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居然和军方搭上了线,让我们当年为大唐集团设的一个几乎必死的局给盘活了!”
“而当我们以为他正当壮年会一路高歌猛进带着大唐集团更上一层楼的时候,他却把位置给了他的女儿自己隐退了,这个男人心思之深沉举世罕见,我们在他的手上吃的亏太多了,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让你想尽办法和唐凝走在一起,这个道理你明白不明白?”
刘凯泽点头说:“明白,爷爷你说过,做生意的根本原则之一就是多交朋友少树敌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