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但是白俊逸哪儿能真的跟她怎么怎么着啊,他还忙着教育徒弟呢,于是找了个借口让女孩去台拿就酒,等女孩一走,白俊逸就语重心长地对满脸崇拜的姜不凡说:“怎么样,学到什么东西没?”
姜不凡诚恳地点头,热诚地说:“学到了,有钱就是爹,干爹!”
“……”
“师父,你那个车钥匙哪里来的?是师娘的不?”姜不凡憨厚地问。
白俊逸干咳一声,怎么好意思在徒弟面前灭了自己的威风长师娘的威风呢,于是他说:“放屁,这是我花了五块钱在淘宝上买的!”
姜不凡老半天没回过神来,良久,他竖着大拇指说:“师父就是师父,不过师父,你能给我掩饰一下怎么把这个女人给气走么?”
白俊逸瞥了姜不凡一眼,说:“只此一次啊。”
姜不凡使劲地点头。
等女孩拿着酒回来,她靠在白俊逸身边整个人都要钻到白俊逸怀里去了,她毫不顾忌地用自己的身体蹭着白俊逸,说:“帅哥,这里太闷了,我们出去玩玩?”
出去?这就约上了?
姜不凡激动的浑身颤抖,原来脱离处男之身这么简单,只需要从淘宝上买一个五块钱的车钥匙啊!
“可是这里附近现在很难打车。”白俊逸为难地说。
打,打车?
女孩子错愕地看着白俊逸,说:“你不是开车来了?”
白俊逸掏出了玛莎拉蒂车钥匙,说:“你说这个?噢,我忘了解释了,这是我老板的,我们老板去谈生意了,我就过来解解闷。”
女孩子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地变幻,她忽然猛地跳起来指着白俊逸怒道:“吗的,合着骑白马的还真不是王子,你个马夫装个屁的王子啊!欺骗老娘感情!”
话说完,女孩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摸了摸鼻子,白俊逸干咳一声,对姜不凡说:“你看,这不是气走了,不过这样的事情我不做了啊,很伤人的。”
可是,白俊逸看到的却是姜不凡忽然变得无比正经的脸。
“师父,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们还是走,你可以对不起师娘,但是我不能对不起如男的。”姜不凡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正义感爆棚的好像他就是正义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