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逸摇了摇头,“单从攻城的角度上来说,您的战术攻下圣德墙的几率的确很大,不过您有没有想过,您这样做,很有可能会导致执法者门军心混乱,到时候万一圣母墙失手了,贫民区的人就完了。”
“贫民区的人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乔大叔不由得问道。
“难道您就不担心,您的执法号们刚刚占下圣德墙,就要面对兽潮的洗礼吗?”白俊逸不由得问道。
乔大叔微微一笑道:“天选之子,你错了,以我对兽潮的估算,秋季的兽潮主要是来劫粮过冬的,来的野兽,不会太多,就算它们攻破了圣母墙,贫民区有那么多口粮,也够它们过冬了,它们不会再进攻圣德墙,就算它们进攻了,只要我们反抗一下,你觉得一群吃饱喝足的野兽,还会那么拼命进攻吗?”
“那您有没有想过贫民区那么多人,平白无故地送给了野兽,有违天合吗?”白俊逸直接了当地说道。
乔大叔笑着说道:“你啊!还是太年轻了!什么天合不天合的,艳后的统治一天不推翻,无极之都,就永无宁日,战争,总是要死人的,我们要向攻破艳后的统治,舍弃贫民区,是第一步!”
白俊逸承认,战争的确是要死人,但不等于要做无畏的牺牲。
俗话说得好,国破家何在?
执法者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白俊逸的‘仇人’,可是那又如何?
就算执法者做的有多么卑劣,不口否认的是,这群人在为了保护无极之都而战,在为包围整个无极之都的所有人而战,可是……
当他们在保家卫国的时候,乔大叔却去断了他们的后路……
这和那些发国难财的卖国贼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