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地,针对敌人无法反击之处进行攻击,明白吗!”
一护浑身一震。看他仿佛被回忆所击中一样、脸上浮现出又怀念又恍然的表情,应该想起来过去我教给他的东西了。
“妈的!!你这女人……根本没当老子是敌人……”虚读出我‘把它当成一护的练习对象’的想法后,非常愤怒,但是眼中露出狡猾的精光。
想趁机逃跑?我心道,少做梦了,看看我的徒弟怎么打败你。它气得“咯咯”地狠狠磨牙,但无可奈何地被一护迅猛的拳脚逼得狼狈不堪。
“这里要出膝盖!”我边指点一护边鼓励道:“虽然其实完全不行,但表现得非常好哟!”
“这种‘表扬’不用也罢!”一护照我说的封住虚的行动,一边没好气地大吼。
“那可不行,作为指导者,鼓励是必要的。”
我摇摇头,然后大喊:“好,在那里躲开!然后转身!”
不对,完全不对。我恶狠狠地咬牙:“那个步法不是这么简单的,笨蛋——”
【第九夜】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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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上前,堵住一护的疏漏之处。流畅地将自己的重心栘到左脚,以肩膀架开虚的爪子,配合踏出的右脚封住它的手肘之后,再用自己的手肘扣进它的腋下——到此为止只用一个动作完成。
“明白了吗一护,稳住重心,调整自己体式的时候,往前一步,将身体往内靠过去,运用整个身体,将对手卷进自己的走势中的话,你的步法,就能直接转为攻击——”
因为这套招数我使出来根本不用经过大脑、仅凭借身体本能就能完成,所以读心术根本起不到作用。而一护如果能融会贯通的话,也同样能够做到——他可是七年前就学会了啊。
我将虚甩回给一护让他照着练。一时间雨龙和一护皆黑线,而露琪亚的圆眼睛变成了两颗闪亮的星星:“老师太帅了!老师果然是白打王者啊!”
我摇摇头,心说我最强的还是剑术,白打只是不弱罢了。毕竟四枫院家的家学渊源摆在那儿,白打想弱也弱不了。
过去和现在教给一护的,正是隐秘步法——四枫之一:浮影。这是四枫步法、乃至四枫流白打的基础、并且是精髓。
一护的领悟力非常强,逐渐占到上风。这时,虚浑身气势一变,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小子——”虚狭长如缝的眼睛狡猾地眯起,“要不要我告诉你,你最想知道的秘密——”
一护瞪大了眼睛,动作慢下来。我愤怒地喊道:“一护,给我把脑子里的杂念清空!”
战斗时怎么可以受对手的挑衅,他是傻瓜吗!正是这些极不成熟的地方,才让我想借此机会好好磨练他的内心。
人类都有藏在心底绝对不能公开的秘密。不管这是特殊习性、还是过去的罪孽,又或者是一些他人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要隐藏的小事。总之,人的心底就是有这样一些宁死也不能说的秘密。
可是,在这个虚面前,谁都毫无秘密可言。但是那又怎样,即使——不愿对任何人说的秘密、准备带进坟墓的心灵伤痛,都曝光于青天白日之下——那又能怎样?那种既定的事实、已成过去的东西在现在而言有任何意义吗?
所以我坦然地向虚展示我的内心。我的心里,绝没有能伤害到我自己的秘密。我可提不起兴趣籍着遗忘来逃避不堪回首的过去。而它也知道它无法撼动我分毫,所以一直把目标对准其他人。
一护冲我不耐烦地喊了声:“知道了”,一拳头砸过去,但失去节奏感的进攻很容易就被预测到。虚偏头躲过。
“小猫,你太傲慢了……”虚咋咋嘴。“我承认你将内心控制得很好——但是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吗,你的自欺欺人之处——”被我的杀气击中,它缩了缩脖子,转而挑拨一护。
“很想知道吧,这个女人是谁,她究竟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居然还敢提到我?我眼睛一眯,虚突兀地住口——“我,我不会告诉你的,哈哈哈!”
“混蛋!”一护更加动摇了,他的表情笼罩在阴影中。
这时,一点、两点——阴沉的天空中开始降下雨滴,水泥地面上出现一个个斑点。
“哟哟,真是不错的天气啊小子,我在你的记忆中,看见一模一样的天气……”
一护脚下一个打滑,被虚的利爪擦过脸,脸颊上扑簌多出三道血痕。
不行了,一护现在破绽百出。这样下去甚至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