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鼻的同时反应神速地从一护粗鲁的掌风中跳到一旁:“也和你完全没有关系!”他板着脸,指着一护的鼻尖,高傲地说。
一护朝雨龙轻蔑地笑了笑,摆开迎战的架势——这样下去简直没完没了了,我吸了口气——
“都给我住嘴!”
雨龙显然没见过我这一面,惊愕地看着我;而一护早就习惯了,一脸无动于衷。我用决断的口气告诉他们:“今天,在天台吃饭!你——”一脚踹一护去楼梯口:“给我去叫露琪亚!”偏过头对雨龙温和地笑笑:“呐,有什么话,坐下来说吧。”
“差别太大了吧,混蛋!”一护边碎碎念边怒气冲冲地向教室匆匆走去。
【第十六日。午】我们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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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护走后,雨龙在栏杆旁边的水泥地上铺桌布,我一时无所事事。脑子只要一闲,某个喜欢看天的男孩子就从记忆里跑出来,从开始梦见他起就是这样了。模仿着那个人,我望进天空。
棉絮状的卷云像炊烟一般蜿蜒着伸入蓝天,似极一条迂回延伸的白净阶梯,在远方眩目耀眼的光照中消失不见。云层之上是什么?即使曾经乘风高高飞上蓝天,也还是离天穹那么远。
再往前会有什么?我猜那是“虚无”。我只能猜测而已,因为没有谁曾在到达那片终结之地后,再回转过来告诉我们。无路可退的永恒空白,所谓死,我想就是这么一种东西。
两人都在可以看见远处风景的房顶边缘坐好后,雨龙直入正题——
“绫原君,你也有亲人辞世了吗?”
哦哦,上来就是这么尖锐的问题吗,这在说话喜欢兜圈子的雨龙而言真是难得一见。我想,他是打算在一护他们出来搅局前说完吧。
我含糊地笑了笑,本想敷衍过去,但思路清晰的雨龙比之好糊弄的一护,段数不知道高了几个数量级,见他不自觉身体前倾、手微微捏成拳,略带紧张,却又不容我蒙混过关的认真模样,我柔和地叹口气。
“石田君,你那时提到的汉诗,题为《葛生》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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