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怎么可能?”我瞪着他,声音虽然虚弱,但是可以吐我糟,应该是真的没事了吧。于是才算真的放心,握着他的手,轻轻叹了口气:“抱歉。”
他反手握住我的,没说话,只是轻轻弯起嘴角来,笑了笑。
很温柔很温柔的一个笑容。
心头什么地方像被刺了一下,我也笑了笑,松了手:“我去烤肉。”
阿骜握着我的手,迟了一两秒才放手,道:“顺便烧点热水吧。”
我才想应声,就听到他补充:“要对着跟自己完全一样的白痴实在太痛苦了。”
“喂。”我忍不住扭过头去瞪着他!
然后在想,也许,极力想恢复像过去一样的生活方式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吧。
或者,现在是我自己太过敏感了也不一定。
但是……
有些事情,有些话,明明是想要忘记的。为什么却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介意?
到第二天早上,阿骜差不多已能自由活动,只是左边手臂不能有大幅度动作而已。虽然比不上银太,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恢复力已经算很惊人了。
老实说,我有点意外。因为之前基本上没看到他受什么外伤,所以并不太清楚。在贪婪之岛上的时候,西索也说阿骜的潜力比我大,到底是哪方面的能力啊?
钢牙走过来问我:“你们去哪里?”
本来想四处游山玩水的,现在看来,如果放任犬夜叉再疯下去,大概哪里都不安全了。不如先去帮他一把,快点解决丛云牙。
于是我说:“我去找犬夜叉算账。”
钢牙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好了。”
“咦?不找奈落了吗?”
“现在奈落又没什么音讯,不如先找犬夜叉算算老账好了。”
“你只是想去见戈薇吧?”
“啰嗦。”
这样的对话之后,钢牙帮我背起阿骜,追着照他的说法是“隔着一万里也能闻到的臭狗的气味”找了过去。
结果走了大半天,没见到犬夜叉,倒是迎面看到了杀生丸。
身边没带邪见和铃,也不见他那只长了两个头的妖怪坐骑,只有杀殿一个人。
依然是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搭着华丽的皮裘,银色长发随风飘在身后,金色双眸目光凛冽,一看就是心情不好。
我停下来,问钢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