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也间接表明了自己不会与外资合作的立场。
“你有六十三亿资金缺口。除了我们,再没有银行可以提供。”闻柏桢道,“即使采用高息民间借贷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集中到这样一大笔资金。”
“或者我也可以在一个月后的股东大会上拿到格陵有色那一票。”
在第一股东缪氏和第二股东格陵重工联手推动私有化的前提下,第三大股东格陵有色的意见就变得格外重要。
“很难。”
缪盛夏大笑,充满草莽气息:“我有糖衣炮弹,所向披靡。”
宴毕缪盛夏问闻柏桢要不要继续:“我戒了酒,可是没戒女色。”
“我没有兴趣。”
缪盛夏一挑眉毛,想到自己邀请闻柏桢携眷赴宴,而他却是孤身前来,此时就有了另外一番解释:“那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我也正好去开开眼界。”
闻柏桢不禁心底叹息,他小小年纪就已经在生意场中打滚,酒色财气无一不精,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今天的招待已经非常好。我约了人,先走一步。”
钟有初吃完饭正在客厅里看一部关于棕熊的纪录片,吸引她的却是棕熊的食物鲑鱼。太平洋鲑鱼与大西洋鲑鱼不同,洄游产卵后会莫名其妙死亡。专家分析是因为环境太恶劣,所以宁可牺牲自己成为食物链中的一环,为下一代提供滋养。
钟汝意从楼上下来,钟有初立刻换台:“爸,你要看电视么?我出去一下。”
他默默闪入厨房。闻柏桢的电话打来:“钟有初。我是闻柏桢。我们约了八点见面。”
“我知道。”这么有诚意的邀约,没道理不去。
“我只是想说,我在你家门口。”
之前闻柏桢只在明信片上见过钟家的小楼,今天还是第一次实地见到。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钟有初推开院门,朝他走来。
“闻先生。”
他颔首。她穿着咖啡色的针织衫,身上有股沐浴露的香味,干净的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