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住了。
她闭着眼睛想了想,继续缠着他,煽风点火:“不管其他女人喜欢你怎么样,我只喜欢温柔的,一定要温柔一点啊。”
莫名地,他有点光火——看来她真是不知道有些话床第之间是不能说的,要好好调教调教。
钟有初也发觉了他的僵硬与疏离,不知道是哪句话又说错了,于是小声对他献媚:“你信不信,我可以把脚跷到你的肩膀上去?还可以夹住你的耳朵。”
过了一会儿,雷再晖终于开口说话了。
声音粗重嘶哑,为她的不专心无可奈何:“你的脚在干什么?”
她满是得意:“夹你的耳朵呀,弄疼你了?”
惊呼一声,她的脚踝被他狠狠一把捉住,往两边分开。
不是这样的。他又不是不温柔对待她,她老要破坏气氛算怎么回事?
“乖,抱着我。”他突然抱起她,在她腰下塞入一个枕头,吮住她的脖颈,霸道地宣告,“有初,以后只有我可以这样爱你。”
被她有心无意地一捣乱,他的欲望已到达顶峰,再没有任何铺垫,直接侵入她。
贯穿的同时他发现了异样,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撕裂的疼痛令钟有初瞬间抓紧了他的手臂,小腹开始抽搐,十个脚趾全部蜷起。
她疼得没有办法,一边挣扎一边断断续续地骂他是打击报复:“呜……说了温柔一点……”
雷再晖从未想过钟有初是没有经验的。
她一直以来表现得十分热情,结果却——
难怪她一直不停地说话,不停地转移注意力,她不是心不在焉,不是阅人无数,她根本是害怕紧张。
雷再晖大为心疼,他刚才对于青涩未经人事的她来说实在是太粗暴了:“有初,这……这是你的第一次?”
她眉头皱得死紧,手背无力地搭在脸上,恨透了他。
刚才嫌她啰唆,现在又想她说话了,他拿开她的左手,去吻她冰凉的嘴唇:“你说话啊……你答应我一声……”
不然呢?难道要给他看守宫砂吗?她又没有那种东西!
她的犟脾气上来了,将脸扭到一边去,躲着他想要道歉的吻。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再伤害到她。
可是很难控制得住,因为根本是最原始的本能,更何况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还是他疯狂爱着的女人。
她感觉到有点点的热汗溅在身上,不知道他是已经极度克制了,只觉得自己要裂成两半了。
她又是怕痛的,终于抑制不住地哭叫出来:“痛啊。”
“放松,有初,放松。”雷再晖浑身是汗地伏在她身上,吮住了她诱人的唇瓣,不许她再逃跑。
还好,这一次她并没有躲开,只是紧紧咬着牙关一会儿,就张开了嘴唇,任凭他的舌头探入搅动。
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舒展,开始承受他没完没了的侵占,又酥又麻,又疼又喜。极乐的晕眩中她清清楚楚地听到各种欢爱的声音,不由得嘤嘤地哭起來,喘着,呻吟着,胡乱地哀求他不要把自己撞坏了,够了,不要了。他根本充耳不闻,又或者听到了更加兴奋,动作愈来愈狂野,就连唇舌也是霸道的,不断地噬咬着她的甜美与柔嫩。
她控制不住自己,摇晃着再三哭叫,几番要晕过去,又被他弄醒。
原来和心爱的人做这种事情,真的是很快活的,结束了也不会觉得空虚,只觉得余韵不绝。
激情退去后,他并没有抽离,而是抱着她,低声问:“满意吗?”
“嗯?”她累极了,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
他故意拿她的话来挑逗:“你哭叫了那么多次,满不满意,给句话呗。”
她整个人都缩进他的胸膛里去了。
他怕她承受不了,但清晨时仍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这次他非常非常温柔,令她觉得元气恢复,便开始动坏脑筋,轻轻地在他耳朵边上吹气:“我要在上面。”
“现在还不行。”他吻着她,“你受不住。”
她偏要,使劲儿把他压在床上,看她手忙脚乱,不得其法,他心想:还是慢慢调教好了。
不管有多累,雷再晖一向会在太阳照进房间的那一刻便醒来。
他睁开眼睛,摸向身边却扑了个空。
钟有初在洗手间里,套着皱不拉几的睡捃,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搓着昨天垫在身下的枕套。
她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