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还是很顺利的。事实上,血河老祖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杜玄的观察之下,对于眼前这个结果,杜玄非常的满意,一切就仿佛是在按照他的意志在演绎一样,让杜玄非常的高兴。不过,在事情未曾彻底成功圆满之前,杜玄却是仍旧保持着一惯的小心谨慎,毕竟,行百里者半九十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他却是不能够再犯前人的错误。
血河老祖上殿,杜玄及时开口发问,“血河尊者,你怎么独自一人回来了,大军呢?”
“陛下,属下该死,原本已经拿下了沧澜水界,生擒那胆敢羞辱陛下特使的沧澜界主,可谁曾想,沧澜界主的师傅水月古佛带着另外两位半圣一起降临,出手围攻属下一人。属下寡不敌众,所以败北了。若不是我还有秘术神通在,只怕也早就让他们给俘虏了。现在,水元宫大军恐怕已经成为水月古佛的俘虏了。”
说到这儿,血河老祖顿了一下,而后慷慨陈词道,“属下自知罪业深重,请陛下另派精兵良将,前去征讨,这一次,属下愿意做这位道兄属下一小兵,为他打头阵,哪怕是拼了性命,也要拿下他一尊半圣!”
“嗯,你能知耻后勇,这很好,你的要求,我准了。”杜玄闻此,哪里不晓得血河老祖打的是什么主意?待罪立功,功过相抵,这样一来,他之前的罪业就算是全部洗清出去了。但是,杜玄既然准备要敲打他,哪里会容许他这么容易就过关,当是时,给他加上了一道紧箍咒,“正所谓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一次,你的失败是因为水月古佛而起,这一次,对付水月古佛,就还交给你,你若能实现前言,真个将水月古佛拿下,那之前战败,遗失大军的罪责,朕就全数免了,绝不追究。不过,如果你不能做到,那朕也不会客气,到时候儿,两罪并罚!朕做事素来公允,你可服气?”
杜玄这话一出,血河老祖简直就要吐血。“服气,我服气个鬼?”血河老祖在心中疯狂的腹诽,水月古佛在三位半圣之中,毫无疑问,是实力最强的一个,不然的话,想要在三人之中占据主导地位,自然是不可能的。本来,血河老祖全盛之时,两个人也不过是半斤对八两那个时候儿,血河老祖想要获胜,并且将水月古佛擒拿可能性都很小,更何况是现在,他的实力折损足足有三成,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弥补的回来的。
但是,杜玄话这么说了,他所能够做的,就只有同意这一条路。如果不同意,那他先前所说的话就相当于是放屁了,都不用等到之后,杜玄现场就能够收拾他。或许,处罚本身对他的伤害不会有多重,但是,后果却绝对是严重的。比如说,要禁锢他的行动百年,直接在水元宫里任职待命,戴罪立功,不得离开;……,等等等等。这样一来,血河老祖也就再也没有什么将来可言了,从此之后,只能够一心一意的跟着杜玄效犬马之劳,因为,任何出格的事情,都会招致可怕而又及时的打击。之前的那些容忍,客气,统统都将成为过去。一想到这儿,血河老祖就是再觉得难以承受,这一刻也必须承受下来,所以,他刹那沉默之后,却还是开口,应了下来,“属下服气!请陛下允准,属下先行前去准备一二,不然的话,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个,自然是应该的,你尽管去便是!”一听得这个,杜玄便知道,这是血河老祖要动用自家压箱底儿的东西,彻底的来一次拼搏了。毕竟,为了无限广阔的未来,拼上这么一次,似乎也值得。
对此,杜玄表现的十分宽容,因为他觉得,将血河老祖准备良久的底牌给拼耗掉,哪怕是多给血河老祖一次机会,其实也是划算的。想一想,血河老祖以前敌对的对手都是什么人,是后土娘娘,是他的师傅前任洞阴大帝。为此准备的底牌,岂是等闲?不然的话,他若是将这些底牌用在自己的身上,那就不妙了。能不能造成伤害且不说,单就指这种行径,绝对是对杜玄威望的重大折损,而且是一辈子的污点儿,怎么弥补都不可能弥补回来的。
很多时候儿,人手中有底牌,心气儿就高,底气儿就足,一旦底牌没了,心理上也会因此失衡,各种预期也会大打折扣。如此一来,起码在血河老祖重新的积累起新的底牌之前,他是大有可能老老实实的在杜玄麾下干一阵子的。而这个,对杜玄就很重要了。杜玄之所以要惩罚血河老祖,主要目的也是为了给自己服务,如果能够有更好的办法,更好的手段,那杜玄自然是想要多保有一个高端战力,而不是折损一个高端战力。所以,这个时候儿,杜玄在心中却是给血河老祖一个新的心理预期,改变了原有的想法。这对于杜玄来说,也是很少有的事情。他的性格,素来是一以贯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