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异常鲜艳的丝巾。在衣服之上还披了一件红色的披肩。另外他还穿着白色的长袜和显然是皮制的薄薄的鞋子,鞋面上还有蝴蝶结。这一整套服装使苏菲想起她在电影上看到的路易十四的宫廷。
“你这个呆子!”她说,一边把明信片递给他。
“嗯……你真的在他放这张明信片的地方捡到了十块钱吗?”
“没错。”
“他愈来愈没礼貌了。不过这样也好。”
“为什么?”
“这使我们比较容易拆穿他的面具。不过他这个把戏既夸张又不高明,几乎像是廉价香水一样。”
“香水?”
“因为他努力要显得很高雅,但实际上却虚有其表。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居然厚脸皮的把他监视我们的卑鄙行为比做天意吗?”
他指着那张明信片,然后就像以前那样把它撕成碎片。为了不让他更生气,苏菲就没有再提在学校时从她作业本里掉出来的那张明信片。
“我们进房里坐吧。现在几点了?”
“四点。”
“今天我们要谈十七世纪。”
他们走进那间四面斜墙、开有天窗的客厅。苏菲发现这次房里的摆设和上次不同。
茶几上有一个小小的古董珠宝箱,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镜片。
珠宝箱旁边摆着一本摊开来的书,样子看来颇为古老。
“那是什么?”苏菲问。
“那是笛卡尔著名的《方法论》,是第—一版,印制于公元一六三七年,是我最宝贝的收藏之一。”
“那个箱子呢……?”
“……是我独家收藏的镜片,也叫做光学玻璃。它们是在十七世纪中由荷兰哲学家史宾诺莎(Spinoza)所打磨的。这些镜片价格都非常昂贵,也是我最珍贵的收藏之一。”
“如果我知道史宾诺莎和笛卡尔是谁的话,也许比较能了解这些东西到底有多珍贵。”
“当然。不过还是先让我们熟悉一下他们的时代背景好了。我们坐下来吧!”
理想与唯物主义他们坐在跟上次一样的地方。苏菲坐在大扶手椅里,艾伯特则坐在沙发上。那张放着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