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她突然说。
“哪里?”
“这里——香蕉皮里面。好像是用毛笔写的。”
苏菲倾过身子,把香蕉拿给艾伯特看。他把字念出来:
“席德,我又来了。孩子,我是无所不在的。生日快乐!”
“真滑稽。”苏菲说。
“他愈来愈会变把戏了。”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呀……是不是?黎巴嫩也种香蕉吗?”
艾伯特摇摇头。
“这种香蕉我才不要吃呢!”
“那就别吃吧。要是谁把送给女儿的生日贺词写在一根没有剥的香蕉里面,那他一定神经不太正常,可是一定也很聪明。”
“可不是嘛!”
“那我们可不可以从此认定席德有一个很聪明的父亲?换句话说,他并不笨。”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上次我来这里时,让你一直叫我席德的人很可能就是他。也许他就是那个透过我们的嘴巴说话的人。”
“任何一种情况都有可能,但我们也应该怀疑每一件事情。”
“我只知道,我们的生命可能只是一场梦。”
“我们还是不要太早下结论。也许有一个比较简单的解释。”
“不管怎样,我得赶快回家了。妈妈正在等我呢尸艾伯特送她到门口。她离去时,他说:
“亲爱的席德,我们会再见面。”
然后门就关了。
洛克
……赤裸、空虚一如教师来到教室前的黑板……
苏菲回到家时已经八点半了,比她和妈妈说好的时间迟了一个半小时。其实她也没和妈妈说好,她只是在吃晚饭前离家,留了一张纸条给妈妈说她会七点前回来。
“苏菲,你不能再这样了。我刚才急得打查号台,问他们有没有登记住在旧市区的艾伯特这个人,结果还被人家笑。”
“我走不开呀!我想我们正要开始解开这个大谜团。”
“胡说八道!”
“是真的。”
“你请他参加你的生日宴会了吗?”
“糟糕,我忘了!”
“那么,我现在一定要见见他。最迟在明天。一个年轻女孩像这样和一个年纪比她大的男人见面是不正常的。”
“你没有理由担心艾伯特。席德的爸爸可能更糟糕。”
“席德是谁?”
“那个在黎巴嫩的男人的女儿。他真的很坏,他可能控制了全世界。”
“如果你不立刻介绍你的艾伯特给我认识,我就不准你再跟他见面。至少我要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否则我不会放心。”
苏菲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于是她马上冲到房间去。
“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妈妈在她背后叫她。
一转眼的工夫,苏菲就回来了。
“你马上就可以看到他的长相,然后我希望你就不要管这件事了。”
她挥一挥手中的录影带,然后走到录影机旁。
“他给你一卷录影带?”
“从雅典……”
不久,雅典的高城就出现在荧屏上。当艾伯特出现,并开始向苏菲说话时,妈妈看得目瞪口呆。
这次苏菲注意到一件她已经忘记的事。高城里到处都是游客,三五成群的往来穿梭。其中有一群人当中举起了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席德”
……
艾伯特继续在高城漫步。一会儿之后,他往下面走,穿过人口,并爬上当年保罗对雅典人演讲的小山丘。然后他继续从那里的广场上向苏菲说话。
妈妈坐在那儿,不时发表着评论:“真不可思议……那就是艾伯特吗?他又开始讲关于兔子的事了……可是……没错哎,苏菲,他真的是在对你讲话。我不知道保罗还到过雅典……”
录影带正要放到古城雅典突然从废墟中兴起的部分,苏菲连忙把带子停掉。现在她已经让妈妈看到艾伯特了,没有必要再把柏拉图介绍给她。
客厅里一片静寂。
“你认为他这个人怎么样?长得很好看对不对?”苏菲开玩笑地说。
“他一定是个怪人,才会在雅典拍摄自己的录影带,送给一个他几乎不认识的女孩子。他是什么时候跑到雅典去的?”
“我不知道。”
“还有……”
“还有什么?”
“他很像是住在林间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