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一个冤字了得啊!微臣冤枉呐!
微臣忠心耿耿!怎么会犯下如此大罪?一定是丞相大人搞错了!还请大王明察呀!”
秦风痛心疾首,一副悲伤到极点的神情,不断哀嚎着,躺在地上就差打滚儿了。
【卧槽!这老小子有毛病吧?我啥时候得罪过他?
看他那副弱不禁风,瘦成纸片一样就不像好人!哼哼!八成是不举!】
【始皇大大不会相信他吧?那不举的坑爹玩意叫啥来着?昌平君?】
【我想想……难道我抢他媳妇,偷他女儿了?不可能啊,至于往死里整我嘛?】
嬴政顿时乐了,这臭小子的演技还真像那么回事。
要不是因为能听见他的心声,说不准还真被唬住了。
“别嚎了!快给寡人滚起来!”
秦风连忙收了演技,恭敬的站在一旁赔笑,脸上哪里有什么泪痕?全特么是在干嚎。
“寡人当然知道你是冤枉,不然的话你还能在这站着?早就脑袋搬家了!”
“谢大王,大王英明。”
【脑袋搬家总比跟赵高做姐妹强。】
“噗!咳咳咳!”
“大王注意身体呀,怎么咳嗽了?快喝点水。”
秦风看着呛到满脸通红的嬴政,关心的上前递上杯盏。
嬴政看着面向清秀,白白胖胖的秦风,气不打一处来。
“好你个秦风啊!这一个月以来你给寡人闯了多么大的祸?
寡人是天天被那帮博士、谏议大夫还有王室贵族烦啊!
人人都要治你的罪!寡人烦的都睡不好觉了!
可你倒好,白白胖胖,反而愈发的富态!”
秦风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
“微臣白白胖胖是天生的,体质问题,压力肥。
万分感谢大王的庇护之情,微臣没齿难忘,先自罚三杯!我干了,您随意!”
嬴政大惊失色,刚要阻拦,秦风眼疾手快,已经将桌子上的茶盏连干三杯。
【咦?这是泡的啥呀?甜丝丝的,还怪好喝,回头跟始皇大大借点。】
嬴政顿时哭笑不得,他指着秦风缓缓流出来的鼻血,无奈说道:
“这是齐国前年进贡的千年野山参,混合天山雪莲、骊山蜂蜜泡的水。
你年纪轻轻,补过头了。”
秦风胡乱抹了一把鼻血,尴尬的笑了笑。
【完蛋,丢人了!粮食的事咋开口啊?】
嬴政拍了拍旁边的坐榻,淡淡说道:
“坐吧。”
秦风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上去,还顺手抓了几颗案几上的瓜子丢嘴里。
嬴政看着年仅十六岁,鬼精鬼精的秦风,颇为感慨。
“给寡人说说,上林苑怎么才能产出足够大军征战的粮食来。
现在上林苑也给烧了,寡人也给你把弹劾压下去了,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寡人抽不抽你!”
秦风闻言,立刻吐出嘴里的瓜子皮,擦了擦手,从怀里掏出一摞绢帛,小心翼翼的打开。
“大王您看。”
荆轲刺秦给嬴政留下阴影了,一看到这种卷起来的东西,就有点不紧张。
可是,没过一会,嬴政越看越兴奋,眼神越看越亮,到了最后,直接击掌叫好。
“好啊!若是有了这木犁,耕种的效率提高了十倍不止呀!这是你做的?”
秦风乐呵呵的摇摇头,说道:
“不是,微臣当年路过泰山,突然从上边飘下一张绢帛,上面画着这个图画,微臣也不懂,就给收起来了。”
【我才不会说这是我画的,不然以后你没事找我画画咋办?加班加点的,我再年纪轻轻过劳死!
拒绝加班,从我做起!】
寡人对你这么好,你却整天想着偷懒?
嬴政轻哼一声,一把将绢帛夺过来。
“这叫什么?曲辕犁?名字真难听,以后这个犁便叫大秦犁!
农具是有了,但仅凭这个,依旧无法保证粮食产出。
郑国渠虽然灌溉大半关中平原,但并未流经上林苑地区,你该如何是好?”
秦风指着桌案上的大秦地图,说道:
“陛下,虽然郑国渠并未流经上林苑,但在这附近却有一条渭河!”
嬴政不由皱眉:
“难不成你要让人取水,来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