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偷偷『摸』『摸』『摸』上来,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最近电视里就老放,有贼偷入别人家里,见到是女主人,还会见『色』起意,偷财偷『色』,有些女人『迷』『迷』糊糊的就以为是老公回来了,白白被占了便宜。
“最近这种新闻可多了。”
“神经病啊,楼下每个地方,我都安排了保镖,监控,电网铁丝,还有报警器,谁进的来啊,而且,谁敢冲这里偷东西啊,被打死都没人知道。”
房子周围可是遍布肥遗设下的陷阱,来几个都是死。
那死胖子外表忠厚老实,陷阱设的可恨。
“我哪里知道,等被占便宜就晚了,”忆莎说着没好气的看着夏新道,“你工作了大半个通宵,睡梦中被人『摸』醒,有人对你图谋不轨,你是不是还要先让人占占便宜?”
“而且,你进来一句话也没说的,偷鸡『摸』狗的,还不是你自己干惯了偷香窃玉,做惯了采花贼,你活该。”
夏新一脸痛苦到,“姐姐,咱能不能别说风凉话了,我除了『摸』你的床,我还敢『摸』谁的床啊,丝……”
夏新说着,又是忍不住的倒抽了口冷气。
他的前半句让忆莎自动过滤掉了,倒是后半句,让忆莎很受用。
心中还是有点小欣喜的。
她了解夏新,夏新属于那种,即使有『色』心,也没『色』胆的,以前偶尔会偷看下她内衣什么的,但也绝不敢做什么。
也就两人关系亲密无间了之后,他才敢胆子大一点。
忆莎侧过身子才床边坐下,那玲珑曼妙的惹火曲线在床边落下一道惹火的曲线,饱满的『臀』线将她的睡裙撑的鼓鼓的没有丝毫的褶皱,看起来越发惹人了。
忆莎小声回道,“那你不会提前通知下啊,我也没个心理准备。”
夏新无语道,“我想给你个惊喜嘛,这下好了,惊喜变惊吓,又变灾难了!“
夏新紧皱着眉头,感觉身上的冷汗,能拧一脸盆,实在太疼了。
忆莎还是蛮喜欢惊喜的,自觉有愧,伸过葱白如玉修长的手指,想帮夏新看看,又觉得那位置不太方便,只能僵在了半空中,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很疼吗?”
夏新没好气的回了句,“废话。”
忆莎也来气了,带着几分小女生的娇蛮回道,“干嘛,你还来脾气了,你突然吓我,这是你活该,你以为这怨谁。”
“拜托,我是万万没想到,你会下那么重的手谋杀亲夫!”
忆莎哼了下道,“……你不是很厉害,我记得你以前很抗揍的啊,才这么点就不行了?连我这个不算武道中人的一脚都受不住。”
“姐姐,抗揍也要看是哪里,这地方能揍吗,你哪怕叫练过金钟罩铁布衫的人过来,给你踢一下试试,保证人家也是当场趴下,这都不叫破绽,弱点,这叫罩门,罩门你懂吗?”
“……你不是很厉害,……婠婠都说你现在绝对是华夏第一高手了啊,……谁知道你防不住!”
自己一脚把华夏第一高手踢歇菜了?
“怪我,怪我,怪我不够强,还是你厉害,行了吧,姐姐,能别说风凉话了吗,我都要疼死了!”
夏新已经整张脸都扭曲了。
“……”
忆莎还想说点什么,想想算了。
她带点愧疚的看了眼夏新捂着裆部的手道,“那,现在要怎么办?需要我做什么?”
“……”
这么一说,夏新发现还真不能让忆莎做什么,好像也只能等它自己好。
忆莎美丽的小脸浮上了几分红晕,带着几分妩媚道,“总不能让我帮你『揉』『揉』那里吧。”
“可别,刚刚是下脚,我真怕你手再一重,下手就真废了。”
“呵,那可真是对不起了,那你就等着吧。”
忆莎就这么抱着双手站在一边看着夏新。
看了大约十分钟,终究是不忍心了,看夏新疼的厉害,还是坐到夏新身边道,“怎么样,还是很疼吗?要不要先去看看医生?我想起,教我这招的老师说过,这一脚,只要踢实了,能……”
忆莎说道这没敢说下去了。
夏新紧张的追问道,“……能什么?”
这让忆莎顿了顿,垂下视线,有些惭愧道,“老师说,只要踢实了,能……让男人半身不遂,一辈子不举,她说再厉害的男人都一样。”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