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梳妆台前,任凭夏新处置了。
她觉得这种感觉有点怪,让男生玩弄自己的头发什么的……
为什么说是玩弄,因为她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
不过夏新显然很有经验,动作很轻柔,并没有令她有任何不适,反而还有点舒服,这就让她更觉得怪异了,感觉像真正的夫妻一样。
直到10分钟后。
夏婠婠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她其实很喜欢自己的发型,以前见过一次这种发型,就觉得好漂亮,好优雅,好古典,就留起长发学过来了,只可惜,非常难弄,自己一直弄不好。
不过女生对于美丽总是异常的偏执,她愿意为这发型花费大部分的时间。
她也曾经想过,以后找老公,就要找个会帮自己理发型的,这样就省事了。
顿时觉得夏新虽然离自己真正的要求相差甚远,但起码也不是一无是处。
望着好看的发型,夏婠婠心情好多了,发自内心的高兴的说了句,“谢谢。”
然而,接下来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好转。
忆莎每天懒散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但会指使她做这个,做那个,从来不让她有歇口气的机会。
夏婠婠为了表现出乖巧温柔的样子,只能听着。
冷雪瞳又找过她一次,不过这次没动手,两人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表达了各自的意思,冷雪瞳就放弃了,甚至没跟她站在两米以内。
至于夏新,对订婚的态度就有点暧昧了,……夏婠婠本来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勾引一个小男生还不是轻而易举,但她很快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也许是因为跟冷雪瞳还有忆莎这样的美女,同处一室,太久的关系,夏新的免疫力出奇的高,几乎没什么回应。
怎么说呢……对,就像石头一样,感觉永远不会往前走,怎么使招都没用。
夏婠婠试图跟夏新多点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不过总是不那么顺利。
最大的阻碍夏婠婠感觉还是夏新的妹妹夏夜,虽然被夏新说了句,要友好相处,夏夜还是会老拿眼睛瞪她,还会暗中使些小手段。
往她饭菜里多加点东西那都是轻的,夏婠婠也试过半夜悄悄的摸进夏新的房间,刚打开门,就被房门上放水的脸盆淋的浑身都湿漉漉的,还被脸盆砸了下脑袋。
当然,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干的。
日子一天天过,夏婠婠开始感觉到要糟。
一直以来,她只是想着自己愿不愿意做的问题,从来没想过自己失败的问题。
她觉得自己任何事都能做好,对,没错,是任何事。
因为自己会思考,会动脑,从来没有什么事能难住她,不管是厨艺,书法,花雕什么的,对她来说都是轻而易举,所以从没考虑过,如果一件事情自己做不好呢?
比如这个任务完不成?
要完蛋!
上头不会放过自己的。
就在这样忧心忡忡之下,外加半夜被淋了盆水,夏婠婠彻底病倒了,发起高烧。
偏偏在这时候,还接到了上头的催促电话,如果完不成任务,就永远别回来了。
这让夏婠婠更是气苦,在这边不受人待见不说,另一边显然也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所以,等到夏新发现的时候,夏婠婠不见了。
夏新疑惑的问向了客厅的忆莎,“咦,婠婠人呢,你看见她了吗?”
“哼,还婠婠,叫的挺亲热嘛,”忆莎不屑的回了句,“谁知道她,难得看她一脸萎靡想死的样子,可能去跳楼了吧。”
“拜托,这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人家又没招你吧,她好像生病了。”
“好好好,她刚刚出去了,行了吧。”忆莎说着随口抓过个苹果,咬了口,不想多说那个女生。
“拜托你先洗一下苹果再吃吧。”
夏新提醒了句也出去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8点了。
昏暗的天空,飘着细密的雨丝,冰冷的空气中,夹杂着冷漠的温度。
大街上的行人并不多。
夏新在大街上绕了一圈,最终在一处关上的店铺铁门前,发现了夏婠婠的身影。
夏婠婠正蜷缩着身子,抱着膝盖蹲在铁门前,把脸埋进了膝盖窝里。
“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啦。”
夏新走进近一看,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