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望着手上的血液,舒月舞已经完全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了,美目摇摇欲坠的,盈着朦胧的雾气。
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夏新更慌了。
“别哭,别哭,冷静一点,让我们先冷静下来,找找时光机看,还有没有救。”
“……”
舒月舞愣愣的望着夏新,顿了顿,突然就小嘴一扁,一副山雨欲来的趋势。
“呸,我在说什么?”
夏新脑子里其实也像煮混的一锅粥似的,乱成一团,“我的意思是,我们一点点来,有血,也不代表什么,可能是被蚊子叮的?然后,蚊子被我们压死了,就蹦出了血!”
对,蚊子也可以背锅。
舒月舞楚楚可怜的问道,“什么蚊子能叮这么多血?”
那一片一片鲜艳的血色,加起来足足有一个巴掌大小,这得多大的蚊子,才能吸出这么一大口血啊。
当然,这话连夏新自己也不信。
“不,不对,换个角度想,既然有血,首先让我们找找出血源在哪,哪里受伤了是不是,手,脚,脖子,胸口,都有可能。”
夏新说着还低头仔细的看了看自己手臂,大腿,膝盖,查找身上的伤口。
然而平时总是伤痕累累的身体,今天异常的健康,连个小伤疤都找不到,复原的贼彻底。
找的夏新都恨不得给自己大腿来上那么一刀了……
“有伤口吗?”
“好像,没有。”
夏新呆呆的望着舒月舞,其实光从那血迹的位置,都能大致推断出是身体的什么地方出的血,只是夏新还不死心,在负隅顽抗罢了,“可能是你身上吧,你要不要找下?”
“哦。”
舒月舞表情还有些呆呆的,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领口,然后小脸微红的悄悄拉开被子,瞧了瞧被子里面,一下愣住了。
吞了口口水说,“你,你拿张纸巾给我。”
夏新有种不好预感,不过还是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了舒月舞。
舒月舞伸手接过纸巾,脸色已经红的滴血,然后伸手进被子里抹了下,紧接着好看的眉头皱成了一团,苦兮兮道,“有,有些疼呢。”
说完,缓缓的抽出了纸巾。
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刚刚还雪白的纸巾已经被血液给染红了。
如果这不是舒月舞在表演魔法的话,那就……
夏新干笑道,“应该……不是大腿流血吧。”
舒月舞可怜巴巴的望着夏新,没说话,只是小嘴扁扁的,一副委屈无助的小模样。
夏新懂了。
他现在其实有一种夺门而逃的冲动,这股冲动,也让他在心中狠狠的鄙视着自己。
几乎是下意识的问了句,“那,那现在怎么办?我,我以前没做过这种事啊?“
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啊。
“你,呜~~~你什么意思,我就做过吗,呜~~~”
夏新一句话,终于让舒月舞又是慌张,又是不安的哭泣了起来……
“不,不是,你别哭啊。”
夏新有些心疼,绕过床的另一边,轻轻的抱住了舒月舞孱弱的仿佛一碰就会倒的娇躯,“我,不是那意思,我是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接,接下来我们该干嘛?”
舒月舞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不给夏新抱,不过也只是象征性的抗拒了下,然后缓缓的倒在了夏新的怀里,“难道我很有经验吗?”
“怪我,怪我,我说错话了。”
“废话——当然怪你,本来就都是你的错。”
“是是,这次绝对都是我的错。”
这里没其他人能分锅,夏新只能自己背锅了。
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舒月舞轻轻的抽泣了下,小声道,“我有点疼。”
夏新想了想,搔着脸颊道,“额,正常吧,我听说,第一次都会有点疼。”
“是吗,可我听人说第一次应该是非常疼的,我只是有一点点疼,而且,为什么我昨晚一点感觉都没有?”
夏新苦笑无语,心道,你问我,我问谁,我也一点感觉都没啊。
“啊啊,是了,那个李慧,就是我们班的一个女的,她很有经验,她有一次说过,男生那个大的话,才会很疼,小的话,就不是很疼。”
舒月舞说着还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眨了眨眼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