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鸟,仓鼠,弄坏了哥哥的课本,还有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惹哥哥生气了。
但,第二天,他就会忘记了,又会跑过来找自己了。
小小的夏夜真心觉得自己很幸福……
不过,那也只到雪山的那一天为止了。
那是一切终结的地方,也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夏夜忽然耳朵微动,敏锐的察觉到了点不一样的风声。
灵敏的直觉,感受到了生命的危机,把她并未熟睡的精神,从意识的深海中唤醒了。
如果再晚一点,夏夜可能就要沉浸其中,睡过去了。
夏夜浑身一颤,缓缓的醒转过来,然后拨开洞口的树叶,走了出来。
一走出洞口,就更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了,这原本寂静的森林中,明显多了一丝肃杀之气。
有大批人马在接近。
夏夜也不跑,就这么安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
该来的总会来,她不会再去躲避,胆敢向自己露出獠牙的,既然想杀人,自然也要有被杀的觉悟。
她在等待着。
等待一场即将到来的杀戮的洗礼。
“愚蠢的家伙。”
夏夜小声的嘀咕了句,然后再次抬头想看看这美丽的星空,可惜,还是什么也没能看到。
天空被茂密的树叶覆盖了。
她孤独而娇小,静静在林中等待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的落寞而无助。
然后……夏夜身体猛的一颤,感受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从风中飘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当然,她早已习惯了血腥味。
只是这股味道有点不一样,这是略带几分熟悉的味道。
也是,她在雪山里闻过一次的味道……
“夏新!”
夏夜的身体动了,他稍微往旁边绕了下,避开了来追击的人的位置,然后循着风向,往上游飞快的跑出。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大概只能看到一个影子在林子里飞快的略过。
接近2公里的距离,她只需要1分多钟就赶到了。
那是在一处公路旁边的空地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轿车的车门已经被砍掉了,散落两地,其中一个60来岁的老人,派自睁着不敢置信的目光,躺在了车的后盖上,脖子处有个血洞。
而另外一个面目粗犷的男人,一手握着军匕,浑身沐血的,还在努力的支撑着,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经被砍掉了。
就掉到了旁边的地上。
当然,这两人都不足以引起夏夜的注意,真正让她凝视的,是面目粗犷的男人身前,那一身挺拔英姿,手持一把长剑,戴着黑色面纱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并没有回头,而是就这么背对夏夜,望着面目粗犷的男人轻声说道,“引来了,麻烦的人呢,看来,得快点结束才行了,……能令我受伤,这也值得你骄傲一辈子了,你的一生已经不望,安心下地狱去吧。”
面目粗犷的男人艰难的喘息着,一手握着军匕防守,一边死死盯着黑衣男人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从没听过有你这么恐怖身手的家伙?”
仅仅是割破对方的手臂,就让他付出了一只手的代价。
“……这不是你该问的东西,你该死而无憾了。”
在最后一个“西”字出口的瞬间,黑衣男人猛的迈前了一步,犹如一道疾驰而过的流星般,一闪即逝。
在面目粗犷的男人反应过来,迅速的拿刀回防反击的时候,已经晚了。
黑衣男人在他身旁掠过的同时,那冰冷的长剑,划过一道缥缈的弧线,也带走了粗犷男人他生命的火种,让他睁大了眼睛,缓缓的后仰,倒在了地上。
黑衣男人握剑负后,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望向了夏夜。
两人的目光隔空对视着。
黑衣男人轻笑道,“来的真快,比我预想的,要稍微早了那么两分钟。”
夏夜并没有说话,她的目光移到了男人被划过点皮的手臂处,那里的衣服被划破了,有点点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到了地上。
然后“滋啦”一声,那滴落的血滴,在地上沸腾了,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夏夜视线微抬,重新望向了黑衣男人,眼睛微眯道,“原来,不是那个懦弱的夏新,只是个……偷东西的小偷而已。”
“……”
黑衣男人的眼睛也眯了起来,死